;任何声音。
赵宴礼发现,南宫月压根没醒,或者说她现在已经分不清楚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境了。
他狠下心,仔细回想着宫变那夜,那个被他一刀砍掉脑袋的恶人,面目狰狞,脚步故意顿踏,发出咚咚的响声,朝着南宫月一步一步逼近。
无视南宫月惊恐的模样,双手抓住她的肩膀,恶狠狠地盯着她的眼睛,使劲扎住她的身子,拖着她将她甩在后面的大床上,然后扑了上去。
南宫月白着一张脸,身子瑟瑟发抖,连连后退,张大嘴巴几度想喊,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赵宴礼拉着她一只脚,将她往身下拖,然后趴在她身上,整个重量压向她,故意加重喘息声,在她耳边来回摩挲。
然后观察着南宫月的反应,见她呆滞的眼神渐渐聚焦,大手便开始撕扯她的衣服,粗暴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张嘴猛烈吸吮她的锁骨。
南宫月双手开始反抗,呼吸开始急促加重,呆滞的眼神开始显现惊恐之色。
“般般,你喊出来,喊出来就好了。”
赵宴礼心下焦急,他也不知这个方法能不能行。
南宫月的心魔就是被侵犯时的无力反抗,发不出声音,赵宴礼就想情景重新,让她奋力反抗,打倒心中的恶魔。
赵宴礼撕扯着她的衣服,眼中湿润,心中也痛苦一片。让南宫月再次面对这些,他也舍不得。
以往南宫月梦魇时,他都是哄着她醒来,故意避开她心底最深处的恐惧,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恐惧越来越深,越来越频繁,不能再这样下去,一定要直面恐惧,才能战胜恐惧。
南宫月恍惚中回到了偏殿的矮榻上,那个满脸横肉,眼睛里满是贪恋发着绿光的人脸再次出现,她挣扎着惊恐尖叫,却像是被人绑住了手脚,捂住了口舌,越是挣扎越是无法呼吸。
眼睛看不见了,耳朵也听不见了,像是沉在了冰冷的水潭里,任由潭水漫过耳朵鼻子,意识也渐渐消散。
“般般,般般你醒醒,般般~~”
突然,遥远的水底发出一声声呼喊,她在潭水中睁开眼睛,看见赵宴礼闭着眼睛沉下水底。
“救命啊,”她大喊一声,潭水却猛烈地灌进了她嘴里,她被呛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想哭,潭水刺骨,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般般~般般~”
随着呼喊声,潭水退去,她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却发现仍在矮榻上,那个面目狰狞的人仍旧掐着她。
“啊!”意识回笼,她终于喊了出来,声音却似蚊蝇。
身前的黑影跪伏在她身上,像极了山洞中那个一身黑衣的刺客。南宫月忽然有了力气,下意识擒住黑影的手腕,抬腿顶开黑影的腿。
赵宴礼顺势卸了力道,任由南宫月将他推倒在床下。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南宫月厉声惊叫,翻身扑倒地上,压住赵宴礼,摸索袖口的匕首,没摸到,却仍旧以为手中抓着匕首,朝赵宴礼使劲扎了下来。
“我要杀了你……”她一遍遍地说,一遍遍地做着刺刀的动作。
直到精疲力尽,身下的黑影没了动静,她才罢休。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