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一声表弟,真如母亲说的那般,他这个人冷血无情得很。
语气不自觉低了,“表哥,我喜欢陛下,陛下也愿意让我侍候,你能不能高抬贵手,让我随侍在陛下身边?我不会和你争,也不会和你抢,我只想待在陛下身边就好。”
赵宴礼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慕凌风,这就是南宫月前世选的凤君?怎么会如此懦弱无知?南宫月到底为什么选他当凤君?
“表、表哥,怎么了?”慕凌风被赵宴礼睥睨的眼神看得心中发毛。
他知道赵宴礼冷血无情,自己这番话,不会招来杀身之祸吧?
赵宴礼嘴角泛起冷笑,“慕公子说陛下愿意让你侍候,何须问本王答不答应,还有争不争抢不抢的问题,是你的别人抢不走,不是你的,你也挣不得,懂了吗?”
慕凌风哑口无言,才知道自己犯了个愚蠢的错误。可是没办法,他没有其他的路可选,原以为赵宴礼看着是表亲的份上,能帮一帮他,他只需要一个借口,能见陛下一面就行,没想到事与愿违。
“懂了,表哥,我只求你能让我见陛下一面,就一面,我有几句话当面问问陛下,就死心了。”
赵宴礼无语,正僵持着,韩非离站在他住的千羽阁门口,晃着酒壶道,“干什么呢?睡不着?不如来喝一杯?”
“好。”赵宴礼丢开慕凌风就往千羽阁走,一扭头,慕凌风也默默跟在了身后,眼睛一闪,朝韩非离使了个眼色。
韩非离心领神会,“慕公子一起吧,难得今日高兴。”
韩非离担惊受怕了几日,好不容易松懈下来,他就想着借着酒劲探探赵宴礼,慕凌风在最好,索性就一起吧。
……
汀兰循迹找到了千羽阁,哭着禀报陛下似乎梦魇了。
彼时三人已经喝了不少酒,慕凌风更是醉得人事不知,亭山侯勉强有一丝清明,闻言吓得脸都白了。
亭山侯跌跌撞撞往外走,嘴里念叨着,“上次太医令就说,般般这个病根得尽快除去,发作的间隔越来越短了,这可如何是好?”
赵宴礼本就焦急,听他如此说,心更是揪了起来。
都怪他,他今晚应该陪着她的,而不是为了自己心中的那道坎,同她置气。
他没顾得上亭山侯,飞一般地冲进了祥云殿。
就见南宫月穿着单衣,赤着脚,披头散发,目光空洞,拿着匕首做出防御姿势,似在和什么人对峙一样。
她脚下缠着的纱布上,裙摆上,手上,胳膊上到处是血迹。
“般般,般般……”
赵宴礼心如刀绞,轻声叫她,试图将她唤醒。
“谁?你是谁?”南宫月空洞的眼睛望向赵宴礼。
“是我啊般般,赵宴礼。”
南宫月反应了好一会,突然举起匕首扑了过来,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