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的样子,便收回目光,偷偷捏了捏他的手。
等转过连廊,将后面的人都甩开了一大截,赵宴礼才在南宫月耳边道,“不准你看他,以后也不准。”
南宫月心情愉悦,难得看到赵宴礼吃醋,逆反心顿起,脱口而出,“我不,偏要看,你能奈我何,呜……呜呜……”
话都未说完,就被赵宴礼吞进了肚子里。
他强势地撬开她的唇齿,攻城略地,像是宣誓主权一样,召告在场的所有人,她南宫月是他赵宴礼的人!
“好,我不看了,我不看了,赵宴礼你混蛋。”南宫月咬了他一下。
南宫月要是知道这句话,能让赵宴礼不顾一切吻住她,她绝不会说。
呵,以后不能惹吃醋的人,尤其是吃醋的男人。
“呜……有人,还有人……”南宫月的脸顿时红了。
“怕什么,臣的清白,早就给了陛下,陛下还怕人说闲话吗?”
咳!话都被他说了,她还能怎么样呢,南宫月闭上了眼睛,任由了他。
慕凌风跟在后面,看到这一幕,忽然低下了头,心中杀意顿起,一遍遍道:“赵宴礼,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
温泉离宫建在澜山上,三面环山,一面环水,大小宫殿四十多座,南宫月住在了正中的祥云殿,赵宴礼则住在了一旁的流光殿。
沐浴过后,韩非离亲自给南宫月上药,嘴里碎碎念赵宴礼没有照顾好她,让她脚也伤了,额头脖子上也划伤了,总之,他哪哪都不满意赵宴礼。
南宫月将宫人都挥退,这才将刺杀的经过原原本本告诉了韩非离。
“小舅舅,要不是赵宴礼,我早就死在悬崖之下了,你就别怪他了,他为了救我,差点死在水潭里,死在狼爪下,他对我已经很好了,小舅舅就别苛责他了。”
南宫月揪着汉韩非离的袖子,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韩非离。
韩非离心软了,嘴里却还是不满,“你还没娶他回去呢,就开始帮着他说话了?真是女大不中留。”
“小舅舅,”南宫月娇气地喊了一声,“我并不是为他说话,我只是不想你误会他,他已经尽力了,在那种情况下,还能护着我,已经难得了。”
“我的傻般般啊,他护着你,不是应当应分的吗?”韩非离道。
说不通韩非离,南宫月只好闭上了嘴,世上哪有应当应分的啊?不经历生死,谁又能看得清人心呢。
“他的伤怎么样?重不重?”南宫月只好岔开话题。
韩非离口无遮拦道:“都是皮外伤,胳膊伤严重些,不过不用担心,他抱着你不是挺稳当的吗?”
南宫月的脸忽然红了,都怪赵宴礼,当着满宫人的面,旁若无人地亲她。
“般般,你不用害羞,早在除夕夜你宿在重华宫中,朝野上下都在说赵宴礼获宠了,他护着她,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不护着你,才是十恶不赦。”
“什么?”南宫月一怔,“消息这么快吗?”
“可不是,你不想想,若不是获宠,他能被贤王殿下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