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想要更多。
一滴泪从她脸颊划过,滴在了苍白的脸颊上,那人睫毛颤动。
南宫月却不知道,身下一动不动的人,却悄悄给了她反应,笨拙地回吻着她。
醒来
一米阳光透过窗子, 洒了进来,鸟雀的啾鸣声婉转动听。
南宫月恋恋不舍地抬起头,喃喃道:“你看, 天亮了, 春天也快来了呢。”
“陛下, 该上朝了。”外面响起了齐公公的声音。
南宫月看着赵宴礼的睡颜却迟迟未动。
韩非离拿着一个药箱走了进来,就看到南宫月一身朝服坐在床边, 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一碰就碎。
他轻咳了一声, 走上前,“般般,你该上朝了。”
南宫月回过头,眼泪情不自禁地落了下来,身子朝韩非离依偎过去, 哽咽着说“小舅舅,他真的没有救了吗?”
“刚刚太医说……”她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难受得说不下去。
韩非离不忍,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别难过,我再试试别的药材,总还有希望的,他都熬过了头一夜,会好的。”
然后看着南宫月微红的眼睛欲言又止,“般般,你……你为何如此难过。”
其实他想问她, 是不是喜欢上了赵宴礼,可明明在满春楼的时候, 她那样伤心难过还为了慕凌风,这才几日,就为了赵宴礼憔悴至此。
南宫月闻言伸手抱住了韩非离,终于哭出了声。
韩非离心中一沉,般般是真的喜欢上赵宴礼了吧,否则怎么会如此痛苦。
“莫哭了,我一定能治好他,还给你一个好好的赵宴礼行不行。你别难过,也别哭,你父皇母后要是知道了,肯定半夜来找我,怪我没有照顾好你。”韩非离开导她。
“那就不要告诉他们。”南宫月哭着道。
“嗯,那你别哭,要不我就告诉你父皇,你心里只有别的男子,没有他那个父皇了。”
南宫月哭声戛然而止,抬头看了韩非离一眼,抬脚踢了他一下。
她一向知道,她这个小舅舅一向没有个正经。
“啊~”韩非离假装受伤,难过道:“你心里还真有他啊?他有什么好的啊,脾气又臭又硬,唔——”
他还要往下说,嘴巴却被南宫月捂住了。
“嘘,小点声。”南宫月嗔怪,“也不知道阿素喜欢你什么,脾气又臭又硬……”
一些回旋镖,总是会精准射回来。
韩非离立刻闭上嘴巴,随即想起大哥大嫂那晚同他说的话来,眼神便瞟向床榻上那人,那只戴着玉龙戒的手就放在外面……
大哥说,玉龙戒是般般的嫁妆,先帝当时许诺给阿姐,将来要将这枚玉龙戒送给般般的驸马,如今安安稳稳戴在赵宴礼的手上,他还戴了那么多年,是不是从他戴上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将般般当成了自己的夫人?
赵宴礼真不是人,般般那么小,他就惦记上了。难怪他要将般般亲自带到晋国公府,为了让般般对慕凌风死心,还真是煞费苦心。
现在小丫头终于喜欢上他了,他一定很得意。
哼,再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