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站在一旁满脸通红的紫桑, “紫桑,你脸怎么这么红。你是不是也生病了?”
紫桑红着脸瞪了他一眼,匆匆忙忙往外走。
“紫桑你怎么了,紫桑,你等等我。”
章平跟着后面追了几步, 又突然脚步放缓,端着药碗的手颤了一下,猛然醒悟过来,原来那声惊呼,那是王爷和陛下……
被章平脑补的两人,正在帐中极尽缠绵。
南宫月手掌虚虚抵着赵宴礼的胸膛,知道他前胸后背都有伤,不敢用力推他,反而助长了他的气焰。
赵宴礼就仗着南宫月这点,用腿钳制住她,将人圈在身下, 不顾前胸后背的伤,发了恨地吻她。
天知道他有多想她, 多想要她。
她走以后,闭上眼睛,枕头上被子上全是她的味道,想着她红着脸闭着眼睛任他胡作非为的模样。睁开眼睛,仿佛整个寝殿都是她的影子,或坐,或站,嘴角挂着笑意,潋滟的双眸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他想她想得伤口疼,硬得疼;想她想得伤口痒 ,心也痒。
他恨不得伤口立刻愈合了,恨不得立刻奔进宣德殿里,将人欺负个够。
做什么君子端方,做个无法无天的佞臣不好吗,少了束缚,多了快乐。
南宫月既然都说他无耻了,那就再无耻一些吧。
他吻着她,辗转到她的耳垂,手也覆在了饱满上。
听着她的嘤咛声,感受她微微发颤地蜷缩,空落落的心忽然被塞得满满的,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令他通身愉悦。
南宫月从未感受过如此热烈的吻。
在满春楼是小心翼翼的试探,在凤栖宫是蜻蜓点水的温柔,在北军大营是和风细雨的拥有,在鸾凤阁是意乱情迷的沉沦,在水榭中是嫉妒发狂的占有,昨日是劫后余生的相拥,今日就是热烈奔放的入侵。
她的肌肤在他手下战栗,她的呼吸在他所到之处变得急促,脚趾都不自觉卷起。
大长公主说,判断一个人是不是全心全意,得用自己的心体会,跟着自己的心走。
她的心,是向着赵宴礼的吧,否则也不会下定了决心不来,又放心不下,悄悄溜过来。
她就知道,这个家伙又在骗她。
“你个骗子,又在骗我。”
南宫月迷离中还不忘控诉他。
可她不知道,这声控诉的声音过于娇媚,听在赵宴礼的耳朵里,就像撒娇一样。
“两个时辰。”
赵宴礼微微喘着,含着她的耳垂,用微不可察的气声说道。
南宫月缩了缩脖子,睁开雾气迷蒙的眼睛,眼尾微微泛着红晕,像是一朵刚刚盛放的海棠花,娇艳美丽得不可方物。
糯糯回了一句,“什么两个时辰?”
“我等你等了两个时辰,我是骗子,你也是。”
赵宴礼说着在她脖颈处吮了一口,发出暧昧的啧啧声。
“啊,别,别留下痕迹,”南宫月扭着身子,忙向一旁躲避。
今早上朝的时候,她耳后的红痕险些被发现,幸亏汀兰发现的早,用衣领遮住了,若明日再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