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
“那怎么判断那人会全心全意地对我,将我放在第一位呢?”南宫月眨着眼睛问。
“这,这个得自己用心体会,应该就能感受到,别人说再多,不如用自己的心去看,你看摄政王为你奋不顾身挡刀,这大概就是放在心上了。”
南宫月望了一眼窗外漆黑的夜,“那是因为我是国君,如果我不是国君,他还会对我义无反顾吗?”
“这个无人知晓,恐怕永远也得不到答案了吧,阿月,你也别想太多。今日就是和你说说宫中庶务,已经料理得差不多了,其他事项交给了六局掌事和内司令柳茗,我出宫后,再有什么事,你再唤我来。
还有,宁寿宫的萧氏,一旦查实她当年谋害我母后的证据,希望第一时间告诉我。”
南宫月答应了。
大长公主临行前,神神秘秘从袖中掏出一本画册,交到了她手中,“阿月,你如今长大了,有些事也该和你说说了,这女子和男子不一样,男子这方面总是会无师自通,女子多羞于启齿,又碍于想讨夫君欢心,不舒服了又不敢说,我们可不能这样,你往后宠幸谁,谁不让你舒服了,直接给打入冷宫进行,多的是讨你欢心的人。”
“姑母,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了。”南宫月捏着画册,不解地问。
“我的傻阿月,你还没有宠幸过谁吗?”
南宫月的脸登时红了,她和赵宴礼,她那算是宠幸他了吗?
大长公主哈哈一笑,挽着她的手打开了那本画册,手把手给她讲解各式各样的动作。
南宫月一边害羞,一边认真听完了。她知道这是姑母特意和她说的,教习嬷嬷可不敢这么跟她讲,也只有姑母心疼她。
送走了大长公主,将画册藏在袖中,回到了凤栖宫,就见重华宫来报,说摄政王头疾发作,疼得晚膳没有用,药也没吃下去。
南宫月没有理会,刚准备回寝殿,就听到“喵喵”的猫叫声。
就见重华宫那只胖猫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向她,噌着她的腿直叫唤。
南宫月将它抱起来,看着它绿汪汪的眼睛说:“你家主子装可怜,你也在这里给我装,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猫。”
橘猫无辜地“喵喵”叫了几声,南宫月叹气。
稍晚些时候,南宫月还是去了重华宫。
她掀开床帐,刚刚坐下,就被赵宴礼一把拉住,压在了身下。
“赵宴礼,你无耻。”
却不知袖中的画册,滑落了出来。
拿捏
帷幔刚刚垂下, 便听得南宫月一声含糊不清的惊呼。
章平端着药碗的手一抖,差点洒出来,便被齐公公急忙拉了出来。
章平愣怔住, “齐公公, 怎么了, 王爷的药还没有……”
“不着急,待会, 待会。”齐公公笑吟吟道。
章平不明所以,抬眸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