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应声,他撂下这句话就急匆匆往外走,以他对赵宴礼的了解,那厮肯定扣着般般不让她出声,没脸没皮的老男人,仗着那张脸,贯会迷惑他家般般。
可眼下不是计较的时候,他得赶紧出宫阻止大长公主,如果两家已经开始相看,那他今日就算寻到媒人上门提亲,是不是也来不及了?
昨晚上光顾着和赵宴礼斗气,应该问问是哪一家的,在哪里想看,大不了自己去搅和了……
南宫月听到韩非离那一嗓子,急忙推开赵宴礼,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口,赵宴礼闷哼一声放开了她。
她急忙坐起身,羞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背对着赵宴礼坐在床沿上,捋着胸前的长发,磕磕绊绊地说:“碰,碰着哪儿了,要不要紧?”
以往他们再如何亲密,外面总有一层屏障,今日外面不但站着她的侍女,还有重华宫的宫人,还有她小舅舅。
虽然从小到大都有满宫的随从,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被人围观,总有点羞耻。
正扭捏着,男子的气息忽然顶了上来,赵宴礼从背后将他包裹进怀里。
“你别抱这么紧,小心你胸口的伤。”南宫月不敢挣扎,生怕她一动再碰到他的伤处。
“那你别动,我就抱一下下。”
“骗子。”南宫月嘟哝了一声,声音酥软到赵宴礼的骨头里。
他昨夜也是说只抱抱的,后来还不是又抱又亲,还摸了……
昨夜的一幕闪进脑海里,她脖子耳朵立刻爬上了一层红晕。
赵宴礼眼尖地发现了,偏头看她羞赧的娇俏模样,情不自禁就含了上去,齿尖来回摩挲。
热浪袭来,温热的吻就落在了南宫月的耳垂上,痒得她直往旁边躲。
“别,别咬,我待会还要上朝……啊~”
她急忙捂住了嘴,不敢相信那个娇媚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
耳边低沉嘶哑的声音响起,“不咬,我给你把衣服系上,你后面小衣的带子开了。”
南宫月的脸更红了,“不,不用,我自己来。”
话还未说完,背后一双大手就游进了她的衣领里,抓住了带子。
南宫月忽然像是被抽走了力气,双腿发软,浑身无力,倒在背后那个怀抱里。
说不上来的陌生和悸动,羞耻地想推开,又抑制不住地想要离得更近一些。
迷迷糊糊中忽然想起戏文里那句唱词,“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①
“般般,今晚早点回来好不好,你不在,我睡不着。”
“不,不行。”
南宫月可不能答应他,他现在就是个说话不算话的骗子,得寸进尺得很。
……
宣德殿内,议事的大臣陆续走了出去。
楚瑀拿着几本奏本,立在书案前,却没有跟着出去。
南宫月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