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衣服已然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玲珑的轮廓,某处开始蠢蠢欲动。
他又羞又臊又不敢动弹,暗恼自己定力不足, 昨夜将人哄骗到床上,今早惩罚的却是自己。
南宫月从睡梦中醒来, 惬意地摊开身子,她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安心过。
望着头顶上青色的帐子呆怔了好一会儿,意识才渐渐清晰起来,昨夜她又偷偷睡在他旁边了?不对,昨晚赵宴礼醒了啊!
慌忙扭头去看,看到一张安静的睡颜,才偷偷舒了口气,还好没醒。
眼睛不自觉朝赵宴礼的脸上看去,面色红润,眼睫狭长,嘴唇饱满,已经没有了之前惨白的病态模样。
她习惯性地伸出手,搭在他的额头上关注公众号梦白推-文台,额头微微有点发烫,不是已经退烧了吗?难道又烧起来了?
她不敢置信地又搭在自己的额头上,左手右手试了个遍,然后俯身低头,额头就抵了上去。
赵宴礼忽然睁开了眼睛,大手压住了她的细颈,嘴唇就贴了上去。
南宫月“嗯”的一声,便没了声息。
“陛下?”
汀兰听到动静,不确定是什么声响,站在屏风处,壮着胆子低低喊了一句,然后偷偷往殿内瞄。
晨曦通过窗棂,清晰地映出账内起伏的人影。
帐钩轻轻晃动,衣服的摩挲声,夹杂着似有似无的喘息。
汀兰连忙低下头,脚步往外挪了挪,昨夜摄政王醒了呢。
“陛下还没醒吗?”
这时候韩非离走了进来,看着屏风外侍立的侍女,问为首的汀兰。
汀兰不确定地点了点头。
韩非离望了一眼沙漏,陛下一直都是这个时间起身,今日怎么迟了?
忽然眉头蹙起,心里将赵宴礼从头骂到了尾,又想到他身子那个残破模样,暂时也做不了什么,才勉强松了一口气。
他在原地转了两圈,悄声对汀兰道:“你看看庄二小姐起来了吗?本侯找她有些事情嘱咐。”
他昨夜进来本想着威胁一下赵宴礼,没威胁成功,反而将自己陷进去。一晚上都在想着庄玄素,就怕她被大长公主安排嫁给了别人。
昨夜太晚,他没有来得及出宫,也不方便打探公主府到底有没有为庄二相看的事。况且,即便是有,也都是背地里进行,两家在没有敲定之前,不宜声张,秘密进行的,为的就是怕一方不允,留足脸面。
汀兰惊讶地抬起头,快速扫了一眼亭山侯眼下的青影,低头道:“回侯爷,庄二小姐被大长公主叫走了啊。”
“走了?”韩非离忽然提高了声调。
“刚走,就在侯爷进来的时候,侯爷没遇见?”汀兰道。
韩非离心一跳,有种不祥的预感,真不会被赵宴礼那厮给说中了吧,大长公主接庄二去相看?那他怎么办啊,不行,要赶在他们前面。
他拔腿就往外走,刚走了两步,猛然又转身来到屏风前,使劲咳了一声,“般般,我有事出宫一趟,有事再差人寻我。”
也不等里面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