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欺人太甚!”
南宫月嘴角含笑,那笑容却十分轻蔑,不止笑容蔑视,眼神里更是像看低贱的奴仆一样看她。
耶律婧气得眼睛通红,足下发狠朝她袭来,像一只失控的狮子横冲直撞。
南宫月故意将她激怒,正是看她武功路数没有什么章法,想要瞅准时机一击必中,她穿着金丝软甲,就算被刺也没事。
她不急不躁地引着耶律婧,拖延着时间,听到护卫的脚步声朝这边聚拢过来,她心底松了一口气。
正在这时候,耶律婧突然朝她不管不顾发难,南宫月闪身迂回到她身侧,耶律婧却故意留出空当,闪身逼向了一旁的赵宴礼。
“赵宴礼,拿命来!”
耶律婧大喝一声,不顾自身的安危,直击赵宴礼命门。
南宫月心中大惊,紧追上去,一剑刺中耶律婧的后背,而耶律婧的弯刀也已经刺入赵宴礼的腹中。
赵宴礼挥刀解决了耶律婧的侍女,回身就被耶律婧刺中腹部,顾不得疼痛以刀震开耶律婧的手,弯刀“当”的一声坠地。
只见耶律婧满口鲜血,胸口一把剑,背后是一脸震惊的南宫月。
“赵宴礼,你杀我父兄,此仇我耶律婧一定得报。”耶律婧说完哈哈大笑,鲜血从她嘴里不断冒出来,她站立不稳,跪在了地上。
南宫月震惊地退后一步,耶律婧竟是存了死志,打算与赵宴礼同归于尽。
赵宴礼解决完耶律婧第一时间看向南宫月,见她没有受伤松了一口气。
“南宫月,都怪你!”
耶律婧仰着带血的脸,眼睛虚虚地看着南宫月的方向,突然伸手抓住地上的弯刀,用尽全部力气朝南宫月甩去。
“不!”
赵宴礼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挡在了南宫月前面,挥刀斩断弯刀,没想到这把弯刀是子母刀,大刀被斩断落地,小刀直接插进了赵宴礼的胸膛。
赵宴礼鲜血淋漓地倒在了南宫月的怀里。
耶律婧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来人啊,快传太医来,快来人。”南宫月崩溃大哭。
南宫月双手全是赵宴礼的血,他后背前胸没有一块好地方,先前在水榭里就受过伤,这次没想到着了耶律婧的道。
“你骗我,你说你穿了金丝软甲,”南宫月哭着说:“你的武功怎么这么差了,连耶律婧都躲不过,先前不是还好好的?”
“金丝软件只得了一件,给了你。先前在水榭中的那一剑,剑上有软筋散,我使不上力气。”
“那你为何骗我,你早告诉我啊,你个骗子。”
“下次,我下次一定告诉你好不好,别哭了,我没事,真的。”
赵宴礼虚弱地伸出手抚上南宫月的脸,“般般,我还不想死。”
“你还想有下次?不想死,下次就别挡在我前面了。”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