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北越的公主?四年前听说差点成婚。”
“那为何没有娶成啊?”
“嘘,此事不宜宣之于口……”
大殿内七嘴八舌的嘈杂声,很快掩盖了瑶华公主的异样。
清宁郡主眼神暗凝, 目光看向了怀德王妃, 很快又向太皇太后撒娇, “皇祖母,您要为阿宁做主啊。”
南宫月握着酒杯一饮而尽, 心中不齿清宁郡主的做法,人家都有未婚妻了, 怎么还想逼婚不成,堂堂郡主,是我泱泱大国的男子都死绝了吗?非他赵宴礼不可?之前的慕凌风呢,不要了?
太皇太后偏宠清宁郡主,见她撒娇, 只好小声问南宫月,“陛下可听说摄政王还有一门婚约?他那个未婚妻是何许人也?”
南宫月睨了一眼赵宴礼,心中早将他大卸八块了。是谁刚刚还在水榭中发疯,一遍遍吻着她,一遍遍歇斯底里地问他算什么,现在又无事人一样,风流不羁地说自己已有了未婚妻。
太皇太后如此问,难道是想横刀夺爱?或者平妻?也不看看赵宴礼是那种屈服的性子吗?
南宫月心中不满,面上却一片淡定,认真道,“儿臣也是第一次听说此事, 或许摄政王早年定下的吧?”
太皇太后点点头,看向赵宴礼, “摄政王既然已有婚约,为何至今未娶?莫不是找的借口,不满意陛下赐婚?”
南宫月低下了头,怎么是不满意寡人的赐婚,他明明是不想娶清宁郡主,到最后还是落到了寡人头上,却是在保住清宁郡主的名声。
“非是不满意陛下赐婚,也并非找的借口,臣自小这门婚约,贤王殿下是知道内情的。”
赵宴礼一句一顿说完,目光转向了贤王南宫明德。
南宫明德虎躯一震,一副吃瓜吃到我身上了,立刻起身,朝着太皇太后躬身道,“摄政王此言非虚,本王的确知道摄政王已有婚约。”
太皇太后神情微僵,原以为是摄政王的说辞,没想到贤王会出面佐证。
南宫月暗自撇嘴,他还真有啊,那他们之前那么亲密又算得了什么啊!
清宁郡主脸色灰白,偷偷看向南宫月,却见她端正地坐在上首,除了双眸微微泛红,其他并未见到恼怒和愤恨,难道她看花了眼?
在开宴前,她得到了南宫月和赵宴礼在水榭举止亲密的消息,又在大殿中看到赵宴礼亲昵地拉着她的衣袖,为何全天下好看的男子都被她占了?
凭什么慕凌风对她痴心一片,赵宴礼倾尽全力辅佐她,同样都是南宫家的女儿,她也不比南宫月长得差,凭什么啊!
凭什么她一出生就要住在朔州那个荒凉之地,而南宫月就住在锦绣玉砌的皇宫里,凭什么她一出生就得是郡主,而南宫月是公主。
她自懂事起就理解父王的不甘,总是梦想着有一日她也住在皇宫里,所到之处,众人匍匐在她脚下,高呼她公主殿下。
父王说,南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