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宴礼压在了后面的大床上,“陛下去哪儿?”
南宫月两只手支着他宽阔的胸膛,势必要找回面子,“寡人头晕,寡人喝醉了,寡人想睡觉,寡人……”
面前人竟一句话不说,只静静地俯身看着她,即便在黑夜中,南宫月也能感受到他灼灼的目光,正在嘴硬的她忽然编不下去了。
“陛下轻薄了臣,就想走吗?”
他的声音低沉喑哑,似乎压抑着狂风暴雨。
南宫月怕了,她刚刚脑子一热想到了以身诱惑,眼前可是有夜魔之称的摄政王啊。他若以规矩体统说教她,她还怎么有脸进行下去!
他不但是她的王叔,还是她的太傅之一啊,这如何使得!
“寡人醉了,寡人什么不知道,唔唔……”
狡辩的话,忽然被赵宴礼吞进了口中。
南宫月大脑轰的一下,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倒流在脸上,像火烧一样发烫,心也跟着咚咚咚地狂跳起来。
不同于她在壁柜后那狭小空间里若有似无地触碰,也不像刚刚跌倒床上无意间地亲吻,这次,她的唇瓣被赵宴礼整个含住,辗转吸吮,仿佛要将她吸走一样。
正当她要窒息时,赵宴礼放过了她,哑着嗓子问,
“南宫月,你可看清楚了,我是谁??”
南宫月大口喘着气,伸出手捶到眼前人的胸口上,含糊道:“赵宴礼,你敢以下犯上……唔……唔……”
唇瓣再次被堵上,她的手也被赵宴礼抓住,高举过顶压在后面的大枕上,反复摩挲后,任由宽大的手指挤进她的指缝中。
刚刚还温柔地辗转,立刻变成了狂风暴雨。
紧闭的牙关被他撬开,一方嫩滑长驱直入,仿佛带着怒火横冲直撞,像是惩罚一样,卷着温.软的香-舌轻咬。
南宫月嘴里不自觉发出低咛,身子也渐渐软了下来,隐在赵宴礼高大的身影之下,耳边是的喘息声,身前火热的身躯,压得她动弹不得,这一幕渐渐和她的梦境重合起来。
“是陛下先轻薄的臣,陛下不能不认账。”声音低哑勾人。
“你又在欺负我。”南宫月眼泪不觉在眼眶中打转。
在梦中欺负完,还在青楼再欺负一遍,而且,他已经不是清白的良家子,又有红颜知己,又有国公府小姐,将来也会妻妾成群,儿女绕膝……
要她如何认账?让她和别的女人共事一夫,休想!慕凌风和清宁郡主已经让她厌烦不已,怎么赵宴礼还有脸说这种话?
他一个风月场的老手,亲便亲了,还认什么账?
寡人不认!
想到这里,南宫月发了狠,抬手将人推开,反压在她身下,两人陡然换了位置。
“臣何时欺负过陛下?”怎么能说又欺负?赵宴礼正分神之际,冷不防被南宫月掀翻按在了身下,温热的唇就压了下来。
南宫月压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覆上来,要给欺负她的人一点厉害,衔起温软的唇瓣,就咬了下去,直到口腔里充满了血腥味,都未松开。
“嘶~”唇被狠狠咬住。
赵宴礼眼神一暗,伸手扣住了南宫月的腰,按住了她的后脑,将满嘴的血水吞进腹中,带着她香津浓滑的舌一起卷起,直吻到她娇喘连连,仍不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