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松松搂着他的脖子,感受到他坚实有力的臂膀, 沉稳有力的步伐,将脑袋垂在他的肩窝处,耳边听着他清浅的呼吸声,分外宁静。
他的背很宽,很暖和。
身上的大氅都是他的味道, 若有若无的木质香气,有种雪松的清冷感,淡淡的很好闻。
南宫月凑近又嗅了嗅,忍不住问道:“小王叔,谁给你熏的衣服?这香气很好闻。”
赵宴礼的手不自觉收紧,脚步也慢了下来。偏过头,刚想说什么,唇角擦过她秀挺的鼻尖……
似有似无的触感,让他怔了一下,迅速扭回头,喉头滚了滚, 声音略哑,“臣身边一直都是章平和章武伺候, 陛下不记得了吗?”
南宫月:……
她是问他身边有什么人伺候吗?赵宴礼是不是会错了她的意思?
刚想再问,余光发现他的耳朵红了。
南宫月略微抬起头,腾出一只手摸了摸他发红的耳垂。
“小王叔,你耳朵冻红了,你冷吗?”
酥痒的触感,自耳旁散开,赵宴礼的脚步顿住,心里那颗压抑的种子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怕控制不住自己那颗喷薄而出的绮念,僵硬地偏过头去,本能地避开这么危险又暧昧的触碰,耳尖还似留有南宫月指尖的余温,大脑好似空白了一瞬。
他提议背她回去,就是自找罪受。
他背过她,抱过她,生病的时候喂她吃药,打雷时哄着她睡觉,梦魇时陪着她到天亮,可那都是她小时候啊!
如今,她早就过了及笄,如花的脸庞美丽动人,趴在他背上的身材也凹凸有致,温香柔软得让人心猿意马。
她温热的呼吸缭绕在他脖颈上,额前的碎发似有若无地轻抚着他的脸颊,酥酥麻麻的痒意,令他不自觉想要靠近,想要索取,想将人揽在怀里,想要紧紧拥着她。
偏偏她对此还一无所知,无心之失的触碰,越发让他难耐。
……
南宫月察觉到他的闪躲避让,和他忽然绷直的身体,手指一颤,讪讪收回手。
不高兴了呢,不喜欢自己触碰?
南宫月黯然,又假装无事发生,重新趴好,将身上的大氅收紧,将两人都裹了起来。
想想不甘心,又附在赵宴礼耳边问:“小王叔,你在北疆的时候,有想我吗?”
赵宴礼的眼神穿过黑夜,想到在边疆的日日夜夜,每逢月圆登上城楼眺望京都的方向,停顿一瞬,轻声嗯了一声。
似喟似叹,消散在风里。
南宫月好似没有听清,自顾自言道,“我时常想念小王叔,还做梦梦见过呢。”
身下的人脚步一顿,南宫月继续道,“我梦见小王叔一身盔甲,骑着高头大马,从北疆率领二十万大军驻扎在宫门外……”
说到这里,她犹豫了一下,“也像今天这样的夜里,我立在城楼上,你在护城河畔,遥望间你搭弓射箭要来取我的命。”
“然后呢?”赵宴礼停住脚步追问,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