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一边脱了南宫月的鞋,露出鹅黄的罗袜来。
赵宴礼眸光微暗,隔着罗袜托着脚踝处轻轻扭动。
“嘶~这里疼。”南宫月咬了咬唇。
赵宴礼又确认了一遍,轻声道:“扭着了,骨头没事,回去让太医再瞧瞧。”
“嗯。”南宫月应和了一句,低头看着赵宴礼给她穿鞋。
记得第一次上朝时,或许因为紧张,她藏在龙袍下的一只脚不小心踢掉了鞋,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就见这只龙履从帝台上滚落下去,后排一个郎官当即笑出了声,她又羞又恼,面色涨红,眼泪就盈满了眼眶。
赵宴礼俯身捡起掉在他脚边的鞋,蹲在她身前,亲自给她穿好。然后回身,眼底凝着阴冷寂寂的霜,将那个嘲笑她的郎官拉出去,以大不敬之罪,在太极殿外当着百官的面打得皮开肉绽。
感受到脚上的轻揉,低头看向一丝不苟的赵宴礼,好像给她穿鞋袜是一件多么郑重的事情一样,这么冷的天,他额头居然生出了细细的汗珠。
南宫月从袖中抽出了锦帕。
恰好,赵宴礼给她穿好了鞋,抬起头,南宫月的帕子就点到了他额头上。
赵宴礼身子微僵,手心攥起,青筋毕露,微微颤动,泄露了他的心思。
也就一瞬间,他回过神来,抬手按住了给他擦汗的柔荑。
那手柔若无骨,纤细修长,就是指尖微微泛着凉意。
“我来吧。”
赵宴礼一只手从她手里接过锦帕,另一只手抓着南宫月的手问,“手怎么这么凉,冷吗?”
南宫月摇摇头,看赵宴礼认真的眼神,又点了点头。
赵宴礼抓着那双冰冷的手,包裹在自己手里,慢慢揉搓,放到唇边,哈了几口气,给她暖手。
解开自己的大氅,披在南宫月的身上,“陛下以后出来,还是多穿一点吧,手炉呢?也没拿?齐福是怎么伺候的?”
南宫月急忙道:“我是临时决定过来的,你别罚他们。”
赵宴礼将大氅给南宫月拢了拢,看了一眼外面漆黑的夜空,回眸道,“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寂静的夜晚,空荡的大殿,交叠的影子。
赵宴礼半蹲着看向眼前人,一双潋滟的双眸,卷翘如蝶翼的睫毛,嫣红的嘴唇被贝齿轻轻咬了一角,娇弱无力一碰就碎的模样,他握着她的手,忽然想要将时间拉长停留在这里。
南宫月站起身,左脚轻轻扭动了几下,有点酸痛,应该没什么大事。
“陛下还是不要妄动得好,上来,我背你回去。”
赵宴礼说完,背着身子蹲了下去。
南宫月看着他宽阔的后背,天人交战了好一会,才慢慢俯下了身子。
弥补
悠长的宫道, 赵宴礼背着南宫月缓缓走在石板地上,摇曳的宫灯,将他们的影子拉扯得忽长忽短。
齐福跟着廊卫远远缀在后面, 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前方身影交叠一起的两人, 心里想着要不要叮嘱廊卫一番, 又想到陛下素有喜爱貌美郎君的传闻,目光又收了回来。
南宫月俯在赵宴礼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