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鹿吟,发现她内心的压力早已经将她逼得毫无人样。
那个时候的鹿吟彻底找不到活下去的意义,母亲死了,心爱的妹妹被她推远。
把自己的珍爱刻在画上,然后陪着自己一起去死,对她来说应该也算是一种美好的解脱。
钟时雾夺走她的画,强迫她苟活,一点一点让她把希望寄托在画上。
画画被鹿吟重新捡回来,妹妹也以另一种方式陪伴在她身边。
好像一瞬间,她心里珍重的所有东西都回来了一样。
但她们始终都知道,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勉强存活的假象。
副驾驶的林浅浅打了个喷嚏,鹿吟下意识打开了暖气。
“姐,现在是秋天。”林浅浅提醒她一句。
“把衣服穿好吧,现在的天气很容易感冒。”鹿吟收回了手,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的心不在焉。
下了车之后,林浅浅又去拉鹿吟的手,发现她的手依旧冰凉,她便双手握住她的,给她取暖。
鹿吟任由她拉着,盯着电梯的显示灯。
“你想什么呢?为什么不说话?”林浅浅捧起她的手哈气,“手也好凉,暖都暖不热。”
鹿吟没应,反握她的手,跟她一起进了电梯。
这个点,电梯里已经没人了,林浅浅也没藏着掖着,整个人都抱着她。
鹿吟不说话这种状况,她从来都不会当成那是在生气,她只会把这种行为当成一种默认,默认她什么都可以做。
哪怕鹿吟下一秒真的会对她发脾气。
回到家门口,林浅浅看着鹿吟开门,又看着她在玄关处换鞋,再熟练地倒了杯温水……
这次是冰水,因为里面加了冰块。
“你就不能跟我坦诚相待吗?”林浅浅想要跟她对话来缓解内心的不安。
现在的她总是会去揣测鹿吟的内心很多次,“你在想明天的早课,还是什么?”
林浅浅走到她身边,就着她的杯沿喝了口水,嘴里含了个冰块,冰得她皱了下脸。
“现在的天气喝冰水很容易感冒。”林浅浅有模有样学着她说话,“你要把衣服穿好。”
她伸出手去系鹿吟的衬衫扣子。
鹿吟的衬衫扣子最上方两颗永远不系,锁骨永远暴露在外,看得林浅浅心痒痒。
她把女人的锁骨藏在衬衫之下,准备去系最上方的一颗扣子。
鹿吟倏地握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