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再度跑偏前抓住时机的心情,毕竟短短几十分钟里,我湿了干干了湿,反反复复无缝切换,高强度运作的洗烘一体机也不过如此。
所以我姑且准备好了迎接疼痛里面比起阴蒂复杂太多,再详尽的语言指导也远不如经验本身有效,以陶决在这事上和举一反三不搭边的行径,加上一些速战速决的迫切,他只要不把我捅穿就该夸一句下手有分寸。
然而那根手指温吞得不像话,好像怕大意惊醒什么沉睡的怪兽,只敢动作轻缓地一圈一圈向内摸索。万分小心,万分谨慎,许久才增加了一个指节的进度。
或许因为他过于如临大敌,我绷紧腿根品尝一层层加深的痒意时,没从刻意放慢的节奏中感觉到任何轻薄与玩弄,反倒咂摸出几分盲人摸石过河的可怜。
舒服自然是舒服的,食欲大开的身体自己动起来,抬着腰一口口把那根触感和温度都熟悉的手指往里吞。濡红的肉瓣黏住指根,被另一只手丝毫不懂体恤地无情掰开,露出只存在于身体内部的、更深的红色,好让视频对面看得更清。
只可惜陶决一个假正经,照猫画虎将真正不解风情的人的手法学到七成像,里面仍混了三分似是而非。早该来临的满足迟迟不至,我下意识将求救的目光投向钟意。
甚至没想好要从他那里得到什么。亲吻和拥抱遥不可及,就连声音和目光也在远距离的传递中失真扭曲,或许仅仅是需要确认他还在视频的另一端,又或许只是隐秘地想要被他欺负……
钟意眨了眨眼,末尾挂着问号的“嗯”拖了好长,盯我许久,终于开口。
他盯着我,却不是对我说话:“哥哥,再加一根手指吧。从有水溢出来的位置滑进去,摸到那个有点鼓的地方了吗?两根手指轮流摩擦,慢慢来就好,太快的话会……”
会立刻高潮。
然后身体会很快感觉到空虚,为紧随其后的插入预热,并不是现在最适合的做法。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更知道他没有那种念头。但一想到他说这话时,脑中多半在回忆以前和我做爱的场景,就忍不住咬着嘴唇咽下不成体统的叫声。
瞬间的反应太过剧烈,钟意话没说完,我腰先颤得停不下来,而陶决的第二根手指甚至还没沾到边。埋在里面的那一根被全力绞杀般撕咬着,他呼吸乱得与我不相上下,另一只手没了掰穴的余裕,无处借力,仓促地整个身体压着我前倾,就近抓住我两腿之间的床单,攥到骨节发白。
狼狈至此,他竟也离奇地与钟意不谋而合,死死守住没动。
本已临界的快感只需稍稍一碰就会决堤,却因此未能释放,终究还是平息下来。我眼前发黑地喘着气,想不通这个精准到近乎恶劣的边缘控制到底是偶然,还是他们俩趁我不备打了一波完美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