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我,面色瞬间凝重道:“你……你到底是谁,可是来踢馆的人?林玄青这个名字我从未听过,可你绝对不会是无名之辈!”
“我说了我是梁挽他们的朋友。”我瞪他,“你现在还去不去通报?”
他犹豫之间却未答应,我却以剑指他,冷而怒道:“掌门议事的正殿在哪里?你再不说,今后都不用去通报了!”
他犹豫之下,却仍是咬紧牙关不肯说。
我的剑便搁在了他的脖子上,只以一副猖狂面目去笑道:“你不说,那我问问你身后的人,我数十下,他们若是也不说,那就是不顾惜你的性命,那我也顾不得了……”
他面色苍白却坚定,后面几个弟子却仿佛是真怕了我会杀人,便有两个同时出声儿阻止道:“别动温师兄,正殿在那边!”
两个人情急之下,倒是指向了完全相同的方向,我便不卑不亢道:“得罪了,等我去救了人,再回来和你们道歉。”
说完收了剑,却是冲天而起,还在温秀山的肩膀上踩了一踩,借着冲劲儿更往上飞了一层,自此挂上了高高的飞檐,再往前一点,几个起起落落、翻翻飞飞,我特意避开了巡逻的人群,可是却架不住山门那边乱了起来,大概是有弟子开始通报外人的闯入了。
瞬间,巡逻的人开始有意扩大了频率,明哨暗哨的人也跟着动作密集起来,我便越发小心地隐藏身形,终于到了正殿附近。
可是奇怪的是,明明山门附近的守卫还挺多的,怎么这正殿却是大门紧闭,如同与外界完全隔绝,且大门附近的守卫好像集体消失了一般,怎么一个都没有呢?
我这不同寻常的环境里嗅出了一种诡异的安静。
里面是已经出事儿了?
我巡视了一下四周,发现正殿旁边的东西侧殿,后方似有一座神威殿、绝清殿、藏书阁,和许多弟子的住宿之处。
冷静下来想想,楚容要么不做,一旦做了就是必定做绝,他若想把这一伙人一锅端,绝不会只在正殿一处埋炸|药,这东西配殿未必就没有,这后面的殿宇也未必安全。
而且能在这小无相山埋火|药的人,必定是内奸才是,方才门口的阻拦未必就不是他们的手笔,我若是贸然进去,喊出真相,万一逼得那人狗急跳墙,当场点燃了炸|药,我可如何是好?
以我的轻功,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捞出梁挽一个人不是问题,可是捞出郭暖律就有些困难,其他人就更是顾不得、救不了了。
岂能让聂楚容就此得逞?
我当即足尖一点,就此提起一口猛气,随着这股升腾而起的真气而一飞冲天,如一道青焰似的蹿上屋顶,小心翼翼地掀开了屋顶之上的一片儿瓦,往下探个究竟。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就此吓一跳!
我赫然发现了门外守卫不在的原因。
因为守卫们已经七歪八倒地倒在了大门口,且一个个面目朝下,生死不知。
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