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于是手上动作,将那勒得紧紧的腰带一圈圈地解开,可越解越能看出这腰身是多么纤细,这受缚的腰窝几乎紧迫到无法呼吸,让我都有些为它而可惜,忍不住就停顿看了几下,却无意间看到关意那怒烧着的目光,犹如锤子一般猛地砸在我的脸上。
所以……这果然是你的敏感处,也是你的旧伤所在么?
得想法子处理这旧伤才好,不然蔓延开来,怕是对他有极大的损害。
他邪笑时如火花遇着刀光,沉静时却如一根冰雪裹着的冷玉,在无声无息中把杀意积攒到了极致,眉眼雕满了凌厉,以至于身躯紧绷得如一根随时要断的弦。
我毫不怀疑,若此刻放开了他,他必是要一招刺过来,在我身上戳十个万个窟窿。
这也没什么。
遇火之人必将被火灼烧。
而我也确实是重重得罪了这位有趣的朋友。
可心里却还是忍不住,即便得罪他也要把他的旧伤处理干净,叫他无后顾之忧地与我作对下去也好,让他日后有机会成为我的朋友也罢。
我想照顾他。
想让他无伤。
即便他瞪我如瞪仇人,恨我如恨死人。
但我忽然意识到——此刻关意把自己绷得太紧张、太恐惧,他的口唇咬得那样紧,几乎有一种随时随地要把自己的舌头咬断的决绝和愤怒,这样很危险。
我目光灼灼地看他:“你的口唇咬得太紧了,这样很容易伤到舌头,你脸上的肌腱会僵直抽搐的。”
你就这样怒于我的触碰么?怒得恨不得咬伤自己?
关意依旧冷眸瞪我,杀意凛冽得没有丝毫退却。
我叹了口气,只好捏了他脸颊,五指接触的一瞬我感觉得他脸上似乎有易容的痕迹,但现下不容多思,我凭着过去的经验,强行掰他的腮,迫得他嘴唇微张,张到我可以看到里面那根嫣红性感的舌头时,我沉住气,小心翼翼拿了一条柔软的白绸束带,团成一团,用手指把这一团捅进了他的口腔,并一点点地把布料压实。
关意恼恨且冷漠地瞪我,当他被我用手指捅了进去,压制住舌苔,且渐渐闭不拢口唇时,我瞧见他那素来冷漠的脸上竟有一丝羞骇之色。
他在恐惧,在害怕我。
可越是惊恐,越有一股脆弱欲死的艳色隐隐浮现。
那双明锐的眼睛在这种情绪之下简直动人得要死。
我定了定神,咬着心神。
梁挽啊梁挽,你到底在想什么?
这是给人治疗,不能趁人之危。
我又拿了另一条绸带,在这双漂亮的嘴唇之间绕了一圈,勒了脸颊,绕到脑后系住,防着他把绸带吐出来。
而关意在那一瞬间的羞骇艳怒之后,只咬含着那团柔软的束腰绸带,面上已恢复了往日的冷漠如冰,此刻我感觉他根本不欲听我的任何话,也不肯再让我的动作影响他的心神。
我定了定神,目光温和地看向他,解释了我要如何处理这个旧伤,并且处理背后的必要性和重要性。
接下来,是时候开始动刀了。
可我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