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看他。
然后等他转身取水的几个瞬间、几个呼吸内。
金锁和绸带都已落了地。
一把剑搁在了他的背后。
梁挽一脸诧异地呆住,而我一面指着他。
我面无表情地擦了擦脸上的津液,冷冷瞪他。
“游戏结束了。”
梁挽苦笑道:“对付你这样的人……果然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放松啊。”
他叹得越发无力:“我只是稍稍心软,你立刻能给我一个惊喜的反转……”
然后语声一窒。
他愣住了。
因为抵在他背后的剑尖,收了回去。
梁挽有些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向了我。
仿佛之前所有的反转,所有的转折,所有的变化,都比不上如今这一个反转来得令人震惊。
因为这把剑竟放过了他的背。
这把剑的主人放过了他的人。
我只是有些疲倦地坐在床上,没有再看他。
而梁挽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我。
“你……不制住我?”
仿佛他已经习惯了接下来的流程——制住他,绑起来,踩几脚,伴随着言语上的亵渎和行动上的调戏。
可是这些都没有。
流程全被我跳了。
我只是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把腰带和衣衫都慢慢地整好,仿佛眼里根本就没有他这个人似的。
我没有如同往常那样生气发作,梁挽反而如坐针毡、忐忑不安地靠近了我,有些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那个……聂老板……你真的不要……”
“不要什么?”我淡淡道,“我说结束了。”
梁挽一愣,我只是懒懒地耸了耸肩:“我说的结束——是指你已经通过考核,你有这个实力当我的伙计了,既然目的已经达到,我还和你斗什么?”
梁挽一愣,随即迸出一丝灿烂的笑容:“真的通过了?”
他下意识地想贴近几分,我却忽然抬眼瞥他。
“你现在是我的伙计,不要忽然靠这么近。”
梁挽有些拿不定主意:“你还是在生气吗?”
“并没有。”我只平静地问他,“你成了伙计,自然会拥有伙计该有的特权,你若要靠近也可以靠近,但你得问询一下。”
梁挽沉思几分,而我却做了个示范道:“比如这样——请问我可以靠近你么,梁挽?”
梁挽有些疑惑地看我,但还是微微松弛了身躯。
就在这一瞬,我直接面无表情地,冲上去抱了他!
梁挽被我抱得浑身一僵!
好像全身上下被点了无数个穴道,又好似所有关节都被链条绑了起来似的。
可事实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