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那天花板上竟然镶了一块儿镜子,正好可完整地映照出床上的景象。
待看清那镜中景象,我登时觉得脑热脸烫。
一个男人躺在床上,双手被绑在床架上,胸腔至腰的衣衫已被彻底扯开,且因紧张,那胸膛被金色的锁链勒得微微鼓胀了几分,雪白紧致的胸脯在昏暗的光下一起一浮,犹如浪头上一只小船。
而那纤细的腰窝,正被另外一个可恶却漂亮的男人,拿着新鲜干净的绷带一圈圈地紧缚且缠绕着,且每缠一圈,男人的腰身就不可抑制地微颤一下,口中也窒闷呜嗯了一声。
提到口唇,这倒霉男人还被玉球堵着口,被绸带覆了脸颊一圈。上半张脸红润异常的同时,眼角湿得仿佛带了一缕鸢尾的红,下半脸的口唇周边,不断有津液不受抑地泌出,竟然打湿了覆脸的绸带。
在绸带半透明地压覆之下,微鼓的玉球圆体在口唇部微微凸起、滑动、呼之欲出,闭不拢的双唇凸出了唇形和唇色,越发显得红润盈泽,一动一颤间,惹人生出了一种去揉捏搓吮的欲,那流下来的津液也同时润在了白皙的脖颈和颤动的喉结上,匀美的弧度露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仿佛是对这世间所有君子的道德发出了挑战。
而另外一个漂亮温柔且正气的男人,缠完了绷带,还伸手去摸了摸这个倒霉人的脸蛋,,小心翼翼地揉去了他身上凝着的晶莹汗液,温柔地擦拭了他眼角润出的一点儿生理性质的水,然后去擦拭了他口唇和脖颈上留下来的一点点淫靡痕迹。
……
……这什么?
……这谁啊!?
这到底是哪个里番男主把我夺舍了啊!?
我一脸懵呆地看作镜中景象,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这个人是我自己。
如果现在有人闯进来,看到这样的景象,我说自己没有在被调|教,会有人信我吗?会吗!?
梁挽见我神色有异,以为我是有什么不对,也不介意我咬人了,只解开我缚嘴的绸带,用手指伸进口腔,把那玉球给取出来,暂时放在了掌心里。
可就这么一放,那浸透了津液的玉球就这么湿淋淋地滚在了他的掌中,那痕迹在他的五指之间来回湿滑地黏腻着,在烛光下晶莹可见,有种说不出的怪感。
梁挽却不在意,只看向我:“怎么了?是哪里难受么?”
我润了润还是有些闭不拢的嘴,声音干涩且无力道:“我有点口渴……”
梁挽心头一软道:“那我去取点水,你休息一下好吗?”
我看似羞涩地点了点头,好像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