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脖子上狠狠一揉!
梁挽闷哼一声,无力倒地的时候,我的足尖终于如愿以偿地踩到了它该踩的地方——胸膛。
“你还是不喜欢被人踩,对不对?”
梁挽苦笑:“好像是的。”
我冷冷道:“那你记住了,我也不喜欢我曾救过的一人,敢上门质问我!”
我发力一踩,梁挽疼得面色白了一瞬。
唉,怎这么快就白了脸?我这踩得还没上次狠呢。
梁挽叹了口气,竟口气服软、面色凄惨道:“小聂,我在庙会上受伤啦,你这么踩,实在很痛……”
“放屁!你在庙会上跑得比兔子都快,你根本没受伤!”
我骂归骂,见他忽然转痛为笑,马上一愣。
梁挽笑得有些轻狂得意:“小聂,你今天没去庙会的话,怎么知道我跑得比兔子还快啊……”
“那是因为老子我……”
我一开口泄了中气,赫然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想发力下脚,他却一个腰间猛挺,双足扑朔一个翻转,竟趁我重心不稳以小腿绞我足踝,又把我绞倒在地!
我刚想起身,他瞬间压覆上来,一手攥了我摸向剑柄的双手,一手解了腰带,飞速缠裹几圈,绑了我的手腕。
我怒道:“你敢绑我手……”
他无奈地放弃手上动作,我一下子就绷断了腰带,回头直接一拳狠狠砸了过去,他以脸蛋硬生生挨了这一拳,看得我一愣,他却又咬牙苦撑,往下一动作,攥住了我的两个脚踝,疯狂且飞速地用几条绷带缠住了那足踝,然后紧紧握住。
这下踩不了他了。
梁挽无奈地做完这一切,抹了抹唇角散溢的血,脸上却因为这一拳砸的伤口,更显出一种惊心动人的美。
“打也打过了,又被我捉了脚踝,你能消消气,和我说几句心里话么?”
“……”
我瞪他:“把脚放开。”
“在这个姿势放开的话。”梁挽无奈道,“你会马上踩下来吧?”
废话,你都放开了我还不踩你?我傻子吗?
梁挽换无奈为正色:“你再这么踩,我真会生气的。”
你生气那太好了啊,不生气我还不踩呢!
梁挽无奈地伸出手指,在脚心的一个穴位轻轻一按,我顿时觉得一阵酥痒麻味儿从脚尖蹿上心头,我一阵惊恐雷人地看向他。
“你干什么?”
梁挽正色道:“我放开你,你别踩我,不然我再捉到这两只脚的时候,我真的会按下去的……”
你威胁我?我从小到大就就没怕过……
梁挽轻轻一按,我立刻颤了一颤,好像受到什么奇异的刑罚似的,被迫打开了某个奇怪的开关,发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呻|吟,我不得不捂住嘴,才能让自己不叫出来惊动别人。
然后,我慢慢地把手挪开,杀气腾腾地瞪着他。
“你以为我会怕区区这种……”
“你最怕痒的。”梁挽无奈道,“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