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绪下,温言知甚至真的带入了关心弟弟的好哥哥角色,以一种长辈的姿态与温阮说着话:“躲什么?问你话呢,你被谁弄了我不可以问吗,温阮?”

“没有谁,那是谁呢?”甚至开始恶意揣测,“你自己弄的?”

温言知同样知道温阮身下长了个女穴的事情,“是它开始流水了,你饥渴到自己弄自己,然后弄出了这一身的痕迹,再往自己的肚子里灌满精液?”阴阳怪气的反问。

任谁都知道精液是不可能自己灌给自己的。

而且、而且这些问题真的很让人羞耻。

温阮被突然变凶的哥哥骂得都要哭了,却又知道这是自己的问题,因为太过淫荡,所以求着别人把自己弄透。

指尖发颤。

可在哥哥的问话下又诡异的生出了羞耻心理,不敢回答,反而继续朝后退着,一边退一边哭,直到雪白的后背贴紧冰凉的镜子。

而倚靠在门边的温言知早已皱着眉头径直走进。

男人很高,近一米八九的身高完全可以居高临下地看着笨蛋温阮,“为什么不回答?”

步步紧逼。

温阮害怕地抽着气,整个人后背完全贴在镜子上,浑身冒出细密的冷汗,又香又软,湿着睫毛抬头看着眼前高大的哥哥,无措地回答:“没有、没有不回答。”

离得越近,温言知就越能够感受到从温阮身上涌出来的香气。

一个人的腰怎么会这么的细?

嘴巴为什么会这么红?是因为害怕咬出来的吗?

一个又一个疑问不断出现在温言知心中,他知道温阮已经退无可退,所以问出的话也越来越凶,越来越侵犯隐私,“那么阮阮是被谁弄成的这样?”

炙热的指尖甚至按了按温阮白软的小腹,温度透过一层单薄的衣物烫得温阮泪珠颤颤,温言知感受着指尖的绵软,“肚子里是盛满了其他男人的精液,是吗?”

“唔……没……”

温阮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该反驳什么,因为温言知说得这些都是事实,身上冒出的细汗香得扑鼻,身下也在男人极具压迫性的注视下痒到发酸,黏腻的淫水被粉嘟嘟的小批吐出,腿肚发颤。

温言知没有听清,“什么?”

温阮呼吸急促,鼻间无意识轻嗅着温言知身上的木质香气,浑身泛起一层羞粉,指尖颤了又颤,“没、没什么,”闭上眼睛,一个一个开始回答,“没有、没有自己弄,是司云白和顾易斯,肚子里、肚子里……”温阮说不出口了。

“肚子里是盛满了其他男人的精液是吗?”温言知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阮阮,回答我。”

“是……”

眼睫上挂着几颗细小的泪珠,温阮像是知道温言知后面会问什么,索性直接说完,“不是他们强迫我的,是我主动求着他们的,也没有自己弄自己把、把肚子里灌满精液,阮阮、阮阮没有。”羞到嗓音发颤。

殊不知这只会让男人更加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