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弯一下腰都不舒服的。

【好坏。】委屈地控诉着,完全忘了自己刚才的开心。

不过笨蛋温阮也聪明的找到了一个最舒服的穿内裤方式。

连接着窄细腰肢的饱满臀肉微微翘起,白软地顶着衣物,温阮弯下腰,整个人以一种狼狈又色情的方式把棉白的小内裤提起,发丝凌乱,小口小口地呼着气。

站起身,温阮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白皙的耳朵逐渐变粉,眼睛湿润,下意识并拢双腿,想让自己看起来可以不那么色情一些。

“啧。”

一到陌生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后。

温言知实在是没有忍住,看着温阮合拢的双腿以及弯不下腰的身体,温言知在外面浪了那么多年怎么会不知道温阮究竟经历了什么。

想起早上回家看到那位从温阮房间里出来的人。

温言知陡然皱紧眉毛,又陡然松开,反反复复。

就是不知道那个弄得温阮连腰都弯不下来的男人会是谁,司云白?还是那个从小就和温阮订了婚的未婚夫?

温言知是名画家,画技垃圾异常,常年在外却从未要过家里的一分钱,不是别的,只是单纯的不想接手自己家的公司而已,不过他也有自己浪荡的资本,手上投资的东西就没有不赚钱的。

只是今天被人交代了自己那位脾气恶劣的弟弟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吃饭,要不是怕温阮饿死,他怎么都不会踏进这里一步。

毕竟在温家,除了温父温母,说真的,还真就没有一个人喜欢温阮。

不只是因为他坏,还是因为他坏得太蠢了。

“穿好了吗,我亲爱的弟弟。”怪腔怪调。

温阮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后背一颤,双手紧紧抓着衣角转过身,看向温言知的眼睛泛起一层雾气,眼尾红得可怜,像是被人怎么样了一般。

“你、你吓到我了……”软着声音,不经吓的小少爷在发现出声的人是自己的哥哥后,才委屈的放下了防备,开始像是撒娇的指责,“进来要敲门的。”

“啧,”温言知今天的脾气罕见的好,“知道了。”

已经戒了快两年的烟瘾隐隐有了重新出现的意思,拇指和食指摩挲了下,看着眼前明明一样却又哪儿都不一样的温阮,温言知舌尖顶了顶腮,“你……”有些难以启齿,“你这一身的痕迹,谁弄的?”

温阮懵懵地“啊”了一声,在反应过来后,本就含着水的眼睛变得更加湿润,抿着嘴巴,不知该如何回答。

身下已经消了大半肿的小批在温言知毫不遮掩地注视下绞得小腹发酸,令温阮合拢的细白双腿颤了又颤,含含糊糊地说:“没、没有谁啊……”

却不知,这种回答在旁人的眼中就是为奸夫遮掩的意思。

温言知看着站在原地,连动都不敢的温阮,再次“啧”了一声,没有任何含义,就只是单纯的不爽,却使站在原地含着眼泪的温阮往后退了一小步。

那戒备的模样看得人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