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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证明她所言不虚。

太医署每一种药材的去向都要登记在案。因而虽没有为她诊治的医档,却必定有她派人去抓药留下的药档——

可候在外头的人左等右等,林初微也左等右等,也没听见帝王准入的命令。

萧无谏迟迟没准肯太医进来。

他跨坐在上,一手压着身下女子的手,一手环着她的楚楚细腰,唇,则衔含住了她的耳肉。

千丝万绦的灼热自那一尖红融的玉肉弥散开来,逐寸逐厘,让人溃不成军。

林初微几乎一颤栗,整个人都酥震了。

霜牙皓齿紧咬,也关不住喉中破碎的莺啭。

“嘘,别出声。”他在她耳下轻笑。

而后继续大行恶举。

许久,许久。

外头的人还对此一无所知。

隋安摸不清里头情形,也不敢屡唤帝王,干脆隔门说了重点:“陛下,太医说,日前意嫔主子已经派人去开过几剂治过敏的药。”

萧无谏这才松开唇,不问外间人,却问林初微:“是什么过敏?”

林初微整个人已然如同雨打的蔷薇,迷濛艳丽,瞪他也无力。索性别开头,答道:“是百合。所幸只是轻微过敏,日前宫中送来的一味胭脂,以百合等多种花料添香,妾没闻出来,不慎用后,就起了小疹子。因不太严重,只让簌簌去太医署开了几副药,内服外敷,三两日就见好了。”

萧无谏心神一转,放开人起身。

他衣衫不见一点凌乱,道貌岸然地坐在榻侧,还好心地替林初微解下了半边帐幄。

做完这些,方唤外间:“进来。”萧无谏虽让众人平身,可众人皆是都大气不敢喘。便是站着,也要垂颈低眉、屏息绷劲,再没有比这更恭正规矩的时候了。倒不如乌泱泱跪倒一片,还省力些。

尤其是月下阁的许多宫人,这甚至是他们第一次直面圣驾。

柔妃与陈妃忽然闯宫就够让他们傻眼了,还口口声声说得跟主子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似的。他们只知主子这几天大约是有些身子不适,不爱见人,可连太医也未请,足见应当不严重啊?

怎么如今连陛下都惊动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包括这些宫人在内,着实是谁也没想到陛下这个时候会来。

柔妃却是无暇去想这些。她只知道,自己得抓紧时间找补。从来帝王多疑,方才吃惊之下,她的反应实在太不明智,没准已让陛下起疑了。

她收敛起面上的讶色,走到帝王身边,换上柔心弱骨的模样,“陛下明鉴,是莺时这侍女将林妹妹的症状说的太严重,弄得我们忧心忡忡,这才不请自来,反倒搅了妹妹休养。”

“陈妃姐姐当时也在场。”

陈妃冷不防被提到,也道了句:“确实是那丫头说的骇人。”

这一声后,陈妃没管柔妃是如何说变脸就变脸,只是探究地扫过榻上女子的粉靥。

干干净净,别说是溃烂的伤口,就是疤痕印子也不见一点。若说只是轻微过敏,倒也说的过去。

那这事,便是有人在大做文章了。

她遂看着林初微道:“然而受人蒙蔽,到底是我失察,既然陛下亲至,我们也不便多待了。”

凭什么每次陛下与林氏在一处的时候,她都要给他们腾地方?

而且那贱婢分明说自己看得清清楚楚,绝无一星半点看岔了的可能。小全子不也跟康云保证,已经将那日又枯的毒沾在了棉扑上?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地下毒,林初微如何竟能发现!

除非,小全子与莺时,根本就是林初微的人。

一个假意投效,一个谎报军情,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林初微在设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