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动心,便是全心全意思,执着热烈,如熊熊烈火。
这样的真挚与赤忱,这样的苏淼淼,怎么会对他露出这样的目光!
“苏淼淼。”
箫予衡的面色阴鸷,彻底戳破了往日谦谦君子的伪装:“我早说过,你喜欢的人是我,也只能是我! ”
苏淼淼在阵阵的晕眩中,也隐隐听到了箫予衡几句不可置信的心声。
箫予衡对她情绪的影响依旧存在。
亲身面对着箫予衡,看着他的温柔多情,听着他的痛苦质问,她仍旧会产生波澜与动容。
这就如同饮酒之后会微醺一般顺理成章,无法自控。
但在昏迷中,见到了父母的结局之后,这原本也算强硬的影响,便都被她心下更加浓郁奔涌的情绪死死压下。
甚至这些悔恨不甘,挣扎痛苦……一句句的心声,都只叫她觉着恶心——
是真正意义上的恶心,胸口憋闷且反胃,看更多精品雯雯来企 鹅裙依五而尔期无二吧椅若不是昏迷许久,腹中空空,她甚至真的会吐出来!
她深深的吸一口气,一时间却顾不得理会这恶心的东西,只是咬着牙,迫不及待问道:“我阿娘呢?”
箫予衡神色一顿,微微垂眸:“自然是在长公主府。”
苏淼淼想问的,当然不止是母亲在什么地方。
她咬牙撑着身子,熬过眼前一阵发黑之后,抬头四顾。
屋内的木头砖壁看起来都已有些年头,边角都已磨得光滑,但处处收拾的干净仔细,屋内的摆设物件更是十分富贵讲究,
她身下躺着的,是一副楠木攒海棠花围的拔步床,上设顶盖,下承底座,床柱上都雕着凤凰于飞,麒麟送子的的祥瑞,床周的扇面半开,上面还用象牙透犀雕出了垂丝海棠的花样,在隔着纱窗透进的日头下,透着莹润的光。
拔步床遮去她大半的视线,但即便只开了一半的床扇,也足够她看见地上铺的是秘底飞天云纹羊毛毡毯,床内是三足麒麟献瑞铜熏炉,这会儿还正一丝丝的冒着缕缕清香。
更莫提,外头还有紫檀细格博古架,硬花的黄檀罗汉榻,格内花瓶摆件件件精致,无不讲究。
这样的奢靡精巧,富贵堂皇,便是在宫中,也毫不逊色——
但与苏淼淼。却无异于一处陌生的华贵牢笼。
她从未见过这屋舍,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在盛京,唯一能看见的窗扇也是紧紧合着,看不见外头。
她眨了眨眼,咬着舌尖重新看向面前一身锦衣的箫予衡:“我昏迷了几天?我母亲到底怎么样?”
箫予衡深深的看着她,却是有问必答:“五日。”
竟然已经五天了!
母亲有五天找不见她,这时候该着急成什么样!
迎着苏淼淼焦急又愤怒的双眸,箫予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