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是边疆战事频发, 但他总说未来可期。
为何呢?
大抵跟那人被下狱,后很快传说被焚灭于火海中, 然后, 他的父亲就变得特别沉默, 对很多事的态度也变了。
也许很多事都有迹可循。
是人是魔, 是圣人是祸魔, 是真谋反还是死于人心跟朝局, 外人怎说得清。
就好像曾经的凉王一脉。
也因为这种隐晦的认知, 加上温云舒总是不自觉想到太子夫妻的事, 心思缭乱,未敢乱猜, 回神时,瞧见曾经的翩翩公子仿佛还在回忆。
“我还记得曾跟父亲去王都,他那会四年一次入京述职,巧合下未得见在朝的奚相,听他说起,他亦有些遗憾,也许他那会还未颠乱心志,也曾想过为社稷为国家效力,可惜,他也自问能力不佳,与此成了心魔。”
“其实,堂堂男儿,为人在世,若非身在旷野得大自在,该当论社稷为国民生而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若都不可得,寥寥一生,求路无门,也是寂寞。”
他的遗憾显而易见,也是大多数读书人的真实写照。
旁人深感真心,于是劝慰了几句,张叔说:“人人都有自己的命数吧,其实留在小地方也很好,不是谁都能燕雀鸿鹄飞翔九天的,而且,飞上去了,也未必自在。”
他说的也是权相。
他是小仵作,小地方,上不得台面,但都说奸相可鄙,人家在朝时,朝政清明稳健,似乎边疆那边的羟族也尤有忌惮,不敢妄动,倒是她没了后动荡跟混乱就起来了。
有些事,事实比人言清楚。
柳缥缈应了声,笑着喝了一口水壶里的水,道:“其实我离她最近的一次,应当是在滇边那边。”
众人其实对这句话最为感兴趣。
毕竟是已逝的、曾经风华绝代的人物,真正的是什么样的呢?
“那会,她不是已经”李二欲言又止。
柳缥缈;“我是从那些刚好被侦骑缉拿的罪人口中得知她的。”
“那会朝堂上下都在争着给她加罪,悔不能把所有的大罪都盖在她身上,你们知道一旦凤凰的羽翼被乌云蒙蔽,就不会那么让人抬不起头来了,也不会让光辉刺痛了眼,想来,朝中不少人都在嫉妒她吧,一旦落马,多的是落井下石的,于是其中两个罪名最为致命。”
“其一你们也知道,既传说她跟羟族的那位贪狼将军有私情往来,有密信可查,既有她写过去的,也有其写给她的,虽然并非齐整对上连续的交流,但各有往来就足够说明一切了,所以给代了通敌叛国之罪,若非当年奚氏老夫人作保,自戕于登闻鼓前,加上陛下那会不知为何也心有不忍,让了一步,不予定其罪,现在奚氏残留那些族人恐怕都被灭门了。”
“第二,既是奚相曾经亲自去过滇边查青鬼之案,后来复提此事,既发现原来她在查案中曾经放过不少青鬼门人,我那会在滇边,巧合撞见,还差点被连累,既见到被重新缉拿审问的青鬼门人,这些人一些已经回归正经营生,被抓后拷问跟奚相的关系,是否被后者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