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垮垮的裤子好快就落到膝弯,性感轻薄的蕾丝内裤紧贴着她的臀肉。
“脱掉。”春月捻住男人挺立起的乳果,哑声命令。
熊霁山脱掉绷得好紧的速干衣,贲张的肌肉块垒分明,昏暗的光线掩盖住他身上深深浅浅的旧疤,却没办法掩去从他右胸至右肩的纹身。
那纹身与普通纹身不同,是割肉纹身。
一般的纹身是用针将颜料刺进皮肤里形成图案,割肉纹身却是直接用刀将皮肉割下,血淋淋在身体上雕刻出图案,等新的肉缓慢地长出来。
形成的永久性疤痕,就是那人一辈子烙在身上的印记。
图案倒是不复杂,就是一个线条图腾。
一些黑帮要求进帮会的新人都必须留下这样的纹身,像是家族族徽之类的。
还有一些毒枭,也有这样的传统。
春月抚摸着那一片微凸起的纹身疤痕,突然问:“我要不要也去做个割肉纹身呀?”
“不行。”
“不要。”
熊霁山和窦任同时反对。
窦任有些生气:“你是嫌身上疤痕还不够多吗?我还巴不得拉你去做激光,把全身的疤痕都去掉。”
春月就着熊霁山的动作把裤子褪下,皱着鼻子说:“不要,我要留着。”
熊霁山拨开濡湿的底裤,食指在潮湿的小穴口刮了些黏腻的淫水,接着去揉前方娇嫩的阴蒂,低沉的声音再重复了一次:“不可以,听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