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指甲一点点抠开边,唰一声把假皮撕拉了出来,被闷了好久的毛孔终于可以大口呼吸。

尽管现在做假面具的材料越来越轻薄,但假的始终是假的,在这种天气里贴着一层假皮可太难受了。

“你别瞎嘚瑟。”窦任手指在键盘上飞舞,他已经开始制作水果妹的克隆号了。

他的语气不大痛快:“春月,你现在就是在玩火,姓曾那男人可没有那么好被糊弄,你别一时性起跑去捡芝麻,最后丢了西瓜,还被人遛得团团转。我一想到你之后要住在他楼上,我个脑袋啊,哎呀,疼得不行……”

春月跨坐到熊霁山腿上,五指揉着男人短刺的头发,说:“这样啊,那我帮你揉揉……”

也不知是对窦任说呢,还是对熊霁山说的。

熊霁山半阖上眼。

有温热的鼻息扑洒在他面上,一双巧手在他后脑勺的头骨边缘揉按,几个穴位被不轻的力度按压得刚刚好,酥酥麻麻。

娇软在手,他又不是个吃斋诵经的和尚,能对这种明显的求欢无动于衷。

他放下毛巾,抬手采住两颗挂在枝头微微摇晃的白桃。

乳肉上还覆着一层薄薄的湿润感,也许是因为有一段时间没摸到她的奶子,熊霁山觉得手感比起之前好像更软糯了,像刚出炉的蒸包子,软乎乎的,包着甜滋滋的馅儿。

一下下搓揉奶子的时候,熊霁山的食指和中指恰好夹住奶尖,乳头被指茧磨得好舒服,春月肩头颤抖,呵出口暖气后,低下头去吻男人眼角的刀疤。

轻嘬慢舔的声音传进耳机里,窦任听出了异常,键盘敲打的声音停了下来。

他咬牙,抛出问句三连:“你在哪?和老熊吗?在干嘛?”

舌尖沿着蜈蚣一样的陈旧伤疤,一路往下舔舐到熊霁山带着胡茬的下颌。

娇嫩舌头被胡渣刺得好痒,春月轻笑道:“嘻嘻,老熊在帮我揉奶子。”

哄一声血液倒冲上脑,窦任被她的厚脸皮气笑,摘下眼镜往桌子上随意一推,黑框眼镜从手边滑到电脑桌另一边,撞到桌上的死侍手办后才停下。

他倚着电脑椅椅背,高举起左手。

手背下方的手腕处有一道刀疤,淡淡的肉红色。

他哑声问:“骚妹妹,奶子痒了怎么不来找点点哥哥给你揉?”

“等不及了,啊老熊好用力,捏着我的奶头不放……嗯、小奶头被他揉得好硬好烫哦……”

春月做着实时汇报,喝过药水的声音沙沙的,像煮得沸腾的牛奶滚落在奶锅边缘的白泡沫。

泡沫滋滋啪啪的,在窦任耳边爆开。

他的小腹一阵酸麻,阴茎很快肿胀成形。

“开个视频给我看。”他说。

春月拿起椅垫上的手机,转成视频通话。

车内虽暗,但放大在窦任显示器里的视频画面,依稀能看清被一双大手捏得变形的乳球,奶尖被搓揉得挺立。

熊霁山扣住她后脑勺,嘴唇碾上她的,舌头凶狠地闯进口腔里,不让她再说些听得人欲火焚身的话语。

他将春月湿软的小舌勾出,再用牙齿轻咬,手也没放过沉甸甸的奶球,抛着揉着不停歇,温热的手掌捂得她胸口又起了些许薄汗。

春月边与他舌吻,边用眼角瞄向手机里的画面,看看摄像头有没有歪了视角。

“认真点。”熊霁山用指甲大力划过她乳孔的位置,以惩罚她的不专心。

“唔”春月凹着肩膀,呜咽声像只被揪住耳朵的奶猫。

她伸出空着的手,隔着速干衣去捻逗熊霁山的乳头。

熊霁山松开手里被捂烫的一对娇乳,帮春月解开大了两码的宽松裤腰。

春月扭动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