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安右也觉得好奇怪,婴儿时期的记忆不可能残留至今。

他把这样的画面当作幻想,当作妄想。

毕竟自他们懂事起已经没再见过“妈妈”,怎么还能记住她的脸、她的笑呢?

另一边。

教堂里没有壁炉,看守人质的雇佣兵们把长椅和讲台移到一旁,直接在十字架下方烧起了火。

黑烟如地狱邪气往上窜,把本就脏兮兮的白木十字架上再覆了一层污秽。

和father通完话的雇佣兵再检查一次门锁,接着走到火堆旁坐下,挠着额头发痒的刀疤骂了句:“fuck……如果不是个瘸子,我就上了,我猜她肯定还是个处女。”

对面的另一个男人是个光头,正检查着身上的装备,闻言抬头嘲笑他:“你疯了吧!那可是阿瑞斯的妹妹,是不是处也不关你事,脑子放清醒点吧!”

“呵,什么妹妹啊,我们从日内瓦来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前前后后都五天了,那家伙还没有出现,我听说阿瑞斯只是养子,现在养父母都不在了,他也大可以不用再照顾这个妹妹了,真要是这样,那我就替他照顾咯。”刀疤男笑得猥琐。

光头男摇头嗤笑:“总之还现在不行,直到我们把阿瑞斯解决了。”

“呵呵,只要他敢来……我们这里这么多人,难不成还取不了他一条命吗?”

其他雇佣兵也加入话题:“到时候拎着他的人头去领完钱,我们就找地方逍遥快活!”

几人似乎对这次的任务志在必得,已经开始幻想拿到赏金后要如何挥霍。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