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枪,一个分神,让春月顶跨勾腿把他摔倒在床上!

他啧了一声,翻身想去逮她,却见她已经溜下了床,像头被侵犯了地盘的豹子冲到阿九身前。

也不知道生病的她哪来那么大的劲,朝天一蹬把阿九手里的枪踢开,顺势从他裤旁拔出匕首。

闪银光的尖刃直抵住年轻小伙的喉结,再往前再多一毫米,就要刺穿他的喉咙!

春月的呼吸声急促又沉重,眼睛几乎快对不上焦,嗓子像破洞风箱,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间挤出:“……谁他妈准许你碰我的人了?”

阿九急忙举起双手投降:“前辈前辈,我错了,我不应该对你的人出手!”

春月浑身不舒坦,动了几下汗出得更多了,对阿九的态度也差:“跟他们道歉!”

阿九乖巧照做:“好的!我给两位哥哥道歉!对不起!”

春月也是用光了力气,脚一软就要瘫下,熊霁山正想冲上去抱住她,但被别人捷足先登。

欧晏落先卸了她的匕首,把她横抱在怀里,同时对阿九下命令:“阿九,退到阳台。”

阿九面露难色,看了看熊窦两人:“可是他们……”

“出去。”

阿九收起自己的匕首,把地上的枪也带走,走出阳台。

欧晏落不想搭理那两个男人,刚才春月对阿九说的那句话,其中的一个词语似乎让他,不那么痛快。

春月黏黏糊糊地说话:“我不要打针……鬼知道你……会不会给我打毒针……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