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生气了好不好嘛?这样会影响工作情绪的。”
窦任好矛盾。
他们调情,亲吻,做爱,明明做的事情比许多情侣还要来得亲密,但他又要时刻提醒自己,春月没心没肺没感情,他不能期盼任何的事情。
这样的关系有时会让他觉得寸步难行,却又不愿意离开,任由自己慢慢陷进泥沼中。
舔舐过曼陀罗渗蜜的花芯,尝试过意乱情迷的欢爱,他早已有了毒瘾,身体也有了快感记忆,就这么被春月随意磨蹭两下,他都能硬起来。
“我没生气。”他拍拍春月的翘臀:“乖,你先把衣服穿上,等到了撤离点再说。”
熊霁山开得很快,这个小镇的路况他这几天已经摸得熟透,目标常去的几个地点他都踩过线,这条山路也来回开过几次。
到了山脚分岔出好几条路,熊霁山按照窦任给出的路线离开,背后是渐弱的消防车与警车交错的鸣笛声。
虽然一路上的监控不紧凑,但窦任仍需时刻盯住电脑,及时控制住每一个面包车经过的摄像头。
撤离点在离溪头镇近半小时车程的一座山山脚,无人管的空地雜草丛生,他们在这把面包车处理掉,换了辆舒服宽敞的SUV。
时钟已经走到凌晨三点,他们从车上拿出干粮充饥,准备吃完继续上路。
从溪头镇回羊城,还需要将近6小时的路程,他们不打算在路上停留,虽然组织这次延长了一个礼拜时间,但由于三个目标分散在不同的地点,他们需要尽快回去并安排下一次行动。
窦任倚着车子,嘴里嚼着能量棒,含糊不清地问熊霁山:“要我替你开一段吗?”
“不用,你睡吧。”
“那我先睡,你需要的时候就叫我起来,我替你。”其实窦任也只是意思意思,他清楚老熊的能耐,连着三四天不睡觉他都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