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山这个地点的好处是下手容易,人烟稀少,一路来的监控也不密集,而且离小镇有一段距离,警察与消防来到现场需要一定的时间。
风险则是上山的路只有一条,必须在警察到场前处理好现场所有证据并及时撤离。
熊霁山今日没有开出租车,而是开了辆不显眼的无牌小面包车,这样子的面包车在镇上随处可见。
车门一拉开,窦任也在里面,坐最后一排,戴着眼镜,膝盖上放着电脑。
他只抬眸看了眼春月,很快低下头,继续检查这一路上的监控画面。
从春月被淋油漆那晚开始,他就生着莫名其妙的闷气,除了工作,私人时间里他都没有主动联系过春月。
春月也没跟他打招呼,上车后坐在中排,拉上门。
车子很快往山下走,窦任发了条路线到熊霁山的手机,交代道:“走这一条路,我把路上监控都处理好了,也能避开警方。”
“好。”
春月当着窦任的面将衣服脱下。
上衣,裤子,鞋袜……她把胸衣脱下,往后丢到窦任的电脑上。
笔电屏幕被个好普通的肉色胸罩挡着,窦任冷着眸,手指勾起胸衣肩带,抛到一旁,继续在键盘上敲打着。
椅边放着熊霁山为她准备的衣服,但春月没换上,跪在椅子上扒拉着椅背,一声不吭地盯着窦任。
山路砂石多,面包车开得左右摇晃上下颠簸,奶尖就在粗糙的布料上来回摩擦至翘起。
砰!!
一声爆炸声如惊雷从山腰中间炸起,熊霁山往烧起火光的方向看了一眼,猛踩油门,加快了速度离开。
他抬眼看了看后视镜。
春月裸着身子,从肩背到尾椎拱成一弧弯月,只剩屁股裹着条白色棉质底裤,很乖巧清纯的那种,与她平日穿的款式完全不同。
“把衣服穿上。”他开口提醒。
春月依然趴着,还朝熊霁山晃了晃屁股,而眼睛则还是凝在窦任脸上。
车轮碾进一个浅坑里,面包车猛晃了一下,春月一对奶肉被狠撞了一下。
她呜咽了一声:“哥哥,奶子被撞痛了……”
窦任被她唤得眉角一跳,终是败下阵来,叹了口气,重复了一遍老熊的话:“把衣服穿上。”
就是语气有点烦躁。
“不要,我好热。”前后排座的间隔距离短,春月伸长手就可以摸到窦任的黑框眼镜。
“……别闹,在工作呢。”窦任脑袋往后,躲过春月的手。
春月被他拒绝,也来了气,直接站到车椅上,整个身子往后排爬,十指在他发顶胡搞瞎搅:“就要!”
熊霁山挑眉,后视镜里一颗成熟白桃晃得他太阳穴一颤。
窦任也被眼前的两颗白奶桃晃得无心工作,啧了一声,丢开电脑去抓春月做坏的手:“别闹!”
春月乖乖让他抓住手腕,像条滑溜溜的银鱼,一个鱼跃,便从座椅中间的空隙滑到后排座,死皮赖脸地钻到窦任怀里。
“我刚才差点要被那臭虫给亲上了,你也不安慰我一下啊?”春月撅着嘴,语气好委屈。
“我可不会质疑你的业务能力,鼎鼎大名的鵺,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让个小鬼亲上嘴?”
窦任语气淡淡,但手指已经抚上她的唇,稍微用了点力擦了擦:“嗯?他吻你这里了?”
虽然没有亲眼看到那小鬼对她毛手毛脚,但通过耳机传来的话语已经足够让他火冒三丈。
“没,快碰上的时候我就往他脖子上扎药了,他一下子就瘫了身子。”
春月跨坐在窦任大腿上,双手搂住他脖子,借着面包车的颠簸,在他胯上若有似无地磨蹭:“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