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多次吃瘪,他依然坚韧不拔地问道:“到底(whatonearth),喜欢,哪边?”
每个片段的词汇都打断了他正如火如荼进行着的另一个艰难的举动。
没有落地镜让她直视自己溃不成军的伪装,她也看不到他笨拙而勉强练习挥舞魔杖的样子。
她感到枯燥、无聊,甚至打起了哈欠。
里德尔却兴味十足,打理着她绑好的马尾,在她的颈间留下细密的吻。
其实,她更想试试他理想中自己“伏地魔”的形象,蛇的部分究竟有没有“复制成双”。但是,这种羞耻尴尬的初心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变成后就更加一发不可收拾了,响尾蛇的亲昵时长为23小时15分钟,但同时也存在着弱点,畏惧寒冷,低于十度就会冬眠,而在那时使用魔咒会被永生小精灵发现,天,好像更刺激了。
这时候,得想些别的什么来抑制“清泉如水”的魔咒,对了,有了!
“我记得卢修斯有一根蛇头的榆木魔杖,马尔福家代代单传,人丁确实不够兴旺……”
提及马尔福的家主的教名,里德尔立刻慌了神,他带有凤凰尾羽的魔杖在她的背脊敲了一下,惩戒着她的“见异思迁”。
温驯的风息,夹杂着自繁花盛开的山林中吹度而来的清甜淡香,连着二人的爱慕,奔向溪流的幽谷……
就这样,莉迪亚一次又一次染上了他的颜色,从前的她只能用自己的精神意念书写两种颜色,一种是动脉喷涌的鲜红(scarlet),另一种是静脉柔和的暗红(crimson),而现在,多了一丝情动时的绯红(geraniumpink)。
里德尔的心情很好,他兴致勃勃地介绍着自己对永生小精灵相关的研究。
“看起来状态不错?我是值得你信赖的伙伴?”莉迪亚还沉浸在刚才的余温中,面颊微红。
“在与你探索奥秘、推导谜题的过程中,我看清了一件事情。”
“看清了你只是嘴硬罢了,不像你的那群同伴都变成了振金材料。”
振金材料?莉迪亚从未听过这个概念,但她的小情调不允许她转移话题。
“谢谢你了,马沃罗,推导谜题的过程很有趣,看来,我应该付给你钱?”
她象征性地举起高脚酒杯,仿佛是一个微小的仪式,她习惯独酌,殷红的酒液在杯中流淌,如同血液般的颜色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她想起了自己独创的碰瓷血腥玛丽的猩红百合花,如果沿着那条道路一刻不停地走下去,会迎来怎样的终局?
而现在,莉迪亚并不在乎自己究竟是什么花,因为她知道,他再次点燃了她憧憬的火焰,焰心光彩照人,她是只为他而绽的那朵花。
毕竟,花朵需要雨露的滋润才能盛开得更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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