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真乖顺地盘着晏启山,帮他按太阳穴解乏,“哥哥,你是不是有心事瞒着我?”
晏启山睁开眼睛温柔一笑,“哥哥哪有什么心事,无非想着该怎么好好爱你呗。”
明明眼尾一片烟雨蒙蒙的桃红,嘴里还没半句实话。傅真捏捏他脸颊,“你撒谎。”
晏启山抚摸她脊背,笑嘻嘻的转移话题:“早上为什么夹那么紧,是不是疼的啊?”
凌晨那会儿他真的挺狗的,野得一匹。荷尔蒙喷薄。
傅真心里一颤,手指划过男人肩膀上已经愈合的枪伤,小小声怼他,“明知故问。”
视线被点燃,绚丽的火花瞬间迸发,晏启山撇唇粲然一笑,“谁让你刚才你声音太委屈。”
说实话,她挺喜欢哥哥那样的。这也是和他在一起永远不会腻味的重要原因之一。
傅真趁机摸他风流的眉眼,英挺的鼻子,亲他干燥柔软的唇,顺便摸了胸肌腹肌。
望着她娇情小性儿的模样,晏启山不禁想起西贡河畔,季庭宗那番把他气炸的话。
“我拥有过她,那感觉非常美妙。和她温柔妩媚的体态相比,她的眼睛和其他女人不太一样,清冷高雅,阴郁朦胧,但是又强烈地专注,是种特别有味道的气质。
而且她注视人的时候,眼里就只有那个人。
任何一个男人,再有阅历,再有个性,再自诩文艺有品位,只要被这样的眼睛长时间地看着,都会顶不住的。能和她有过一段,我想我会死而无憾。”
而今回想这段话,他竟感同身受。
他外祖母周小姐在日记里写过,人生是一种壮丽的燃烧,只有燃烧才会绚烂。但每个人都必须找到点燃自己心头之火的力量,才能使灵魂在烈焰中得到滋养。
对傅真的爱和渴望,就是这种强烈的力量。
第一次见到傅真时,他就被迷得神魂颠倒。如果没有傅真,他将会虚掷光阴,度过死板无聊的一生。
可如果没了他,傅真将会如何呢?晏启山不敢细想。
压制住心头的巨大的悲哀和痛苦后,他说:“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回北京开学了,趁现在还在纽约,要不要出去好好玩一圈?”
傅真摸着他腹肌摇摇头,“不要,我懒得动,只想和你宅在家里。而且最后一学期几乎没课,开完学我还是要回纽约呆着的啊。”
她担心小朋友将来不能继承父母的美貌和智慧,打定主意要安排捷径,将来考清北容易些。
晏启山本来反对这么做,一直试图找理由劝她。但如今这个节骨眼上,小朋友呆在国外长大最起码不会被周围人指指点点地议论。
“那要不要去看展?这两天好多艺术展,油画、雕塑、时尚,电影,各方面都有。”
傅真想了想,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