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艳若桃李,娇弱无依,纤弱的蝴蝶骨贴着钢铁般的壁垒,一柔一刚,碰撞出无数火花,耀眼绚烂。
她凝脂般的肌肤带着玉的光泽,他挂汗的身躯沟沟壑壑,过了磨合期,有如神助一般的契合。
沈砚知用手丈量她的尺寸,胸前刚好一握,细腰堪堪三掌。
最傲人的是臀,能埋住他的脸。
内敛的沈砚知难得在进行时开口,“国标舞没白练。”
“嗯?”
“有劲。”
“……”
大雪无声地下了一夜。
第二天,闻溪被后院的扫雪声吵醒。???
她拉开一点点窗帘,明媚的阳光跃进眼睛,刺得睁不开。
天哪,这都日上三竿了。
沈家一家三口正在吃早饭,忽然“咣当”一声脆响,三个人六只眼睛齐刷刷地望向刚开门的闻溪。
闻溪瞬间僵住。
她真是脑子进水了才会拿着小花瓶出来。
小花瓶里水培了一株郁金香,但房间里暖气太足,花芽都蔫了,所以她想放到外面客厅养。
谁知刚一出门,小花瓶不知怎么脱了手,摔在地上砸了个稀巴烂。
更难堪的是,沈家一家三口都在,整整齐齐,端端正正。
她想找个地洞钻。
这种严肃紧张的时刻,是沈砚知先笑出了声,“看来她是真累了。”
闻溪满脸张红,说这话,合适吗?
杨从心宽慰道:“碎碎平安,让阿姨处理,你过来吃饭吧。”
“哦……张阿姨,麻烦你了。”
杨从心又问:“昨晚没睡好?”
闻溪心里咯噔一下,脸红到了耳根,脸都烫了。
沈砚知看着她那胆小又拘谨的样子,终于说了一句人话,“她没经历过事,遇到那种胡搅蛮缠的室友,是得缓好几天。母亲,您把家里的易碎物品都收收好,免得都被她碎了。”
“我不会的……”闻溪说得很小声,说完又低头。
必须得承认,论手段,论心机,她比沈砚知差得远。
用完早餐,沈氏父子各自坐车去单位,闻溪陪沈夫人闲聊一会儿,也去上学了。
在去京大的地铁上,闻溪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给沈砚知发了一条询问信息。
“你扔垃圾桶的东西,不见了,是你带走了吗?”
“嗯。”
沈砚知消息回得很快,可能这会儿不忙。
闻溪看到回复,大大松了一口气。
早上丢垃圾,看垃圾桶里什么都没有,她心脏差一点跳出来。
要是被家里其他人发现她的垃圾桶里都是那玩意儿,该以何种眼光看她啊?!
很快,沈砚知又发来一条信息“这次,还会肿痛吗?”
闻溪一看,被口水噎得咳出声。
确定周围没人偷看,她才偷偷打字“好多了。”
沈砚知秒回“是该适应了。”
闻溪无语,重重地闭了闭眼。
即便隔着屏幕,她都满脸羞臊。
人前的沈砚知,是矜贵清冷的高干子弟,成熟稳重,沉默寡言,总是透着一股不好接近的距离感。
但是晚上与她独处时,要多疯有多疯,要多坏有多坏。
现在连发个信息都浪得起飞。
男性本色。
住寝室的这段时间,潘慧总爱在她面前炫耀她与罗思清之间的亲密事,说罗思清最高记录一晚三次。
闻溪以前没概念,现在有了。
罗思清也不怎么样。
忽然,手机响了,是殷如意的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