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如此而己?”

“也不止如此,”魏晓枫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惊喜道:“我不打嗝了!”

“怎么傻呼呼的?”封越字里行间是掩不住的疼惜与宠爱。

听在魏晓枫耳里,这个冷面阎王就是在骂他傻。

他也知道自己不怎么聪明,他要真那么聪明,也不会总遭嫌弃。

“你刚才说,对他不止如此,继续。”

魏晓枫抿唇认真的想了想,才道:“虽然与他相处的时间很短,但他真心待我,拿我当朋友,朋友之间便只盼着对方好,他能平平安安。”

“以本王对他的了解,他定是喜欢你,不然,怎会冒险救你,还将你藏入王府后院?”

第22章

魏晓枫一脸惊慌,“你不要胡说八道!没有的事!!”

“那看来,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可怜他一腔真心错付,只当是喂了狗罢!”封越似是一脸遗憾摇头。

魏晓枫听得心烦意乱:“你说点别的,这些,我不想听!”用力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那好吧!”封越将他的手拉下来,轻轻在他耳边说道:“现在满京中都在传,魏五哥儿跟野男人跑了,你说你现在回家去,会不会被你爹打断腿?”

“啊?!”魏晓枫欲哭无泪,“你为何……老是讲这些扎心的话?呜呜呜……”

封越将手里盘得亮白剔透的玉把件儿塞到他手里,“这只小玉兔给你,摸摸心情会好些。”

魏晓枫泪眼朦胧的盯着手里的和田白玉,温热着,握在手里很舒服。

“这是上等的羊脂白玉,千金难求。”

“真识货。”

魏晓枫疑惑的抬眸看向面带微笑的男人,又觉得他有点不一样了,像雾像雨又像风一般的男人,叫人捉摸不透。

魏晓枫埋头把玩着雕得肥胖可爱的白玉小兔,确实心情好了许多。

待心情平稳了后,魏晓枫精神萎靡道:“我私自从自梳堂跑了出来,肯定是自梳堂里那些人故意诋毁我的,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那你可想好对策了?”

“没有,大不了被我爹打断腿,在家里躺到来年,反正也有人伺候吃喝,那自梳堂,我是绝不会再回去!”魏晓枫咬牙切齿,说得斩钉截铁。

“嗯,好主意,忍得一时痛,躺过新元节,真真是苦尽甘来啊!”

魏晓枫竟一时不知道他是真心在认同他,还是在阴阳怪气。

“那能有甚么好办法?若是你遇着这事儿,十张嘴也说不清,京里还传你……”坏了,差点忘了他是冷面无情的广陵王。

“哦?传我什么?”

“没,没什么,马车里怎的这么闷?”说着把一旁窗推开了些许,街道上还有许多积雪未雪,车轱辘轧了一条又一条污痕,有好些店铺已经早早把喜庆的红灯笼给挂上了。

虽说很冷,但今儿街道车水马人,人群熙熙攘攘,还挺热闹。

好久都没上街逛了,魏晓枫轻叹了口气,如今他钱兜里比脸还干净,只能看看解眼馋。

若不是白天这么多人,封越真想带他下去逛逛,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从来没有……

马车终是停在了魏府门外,侍卫上前叫了两声门,看门的小厮漫不经心的开了门抻出个脑袋,结果外头的阵仗吓得他一抖擞,人都精神了。

“哎哟,这位爷您找谁?”

“麻烦通传一声,魏五哥儿回来了。”

魏晓枫猛地将窗放下,开始坐立难安,心神不宁,将手里的羊脂白玉攥得死紧,“完了,我爹要打死我的。”

封越老神在在的吃了口茶,冷嗤了声“棍棒底下能教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