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你不能找别的男人!”封越越想越气,猛地翻身而起,时间如此紧迫,还睡甚么睡?!

于是披了外袍披星戴月去了书房。

魏晓枫咂吧着嘴巴,梦里正在吃各种美味佳肴,身边好些哥儿追捧他人美心善还大方,抢着要与他做朋友。

一夜好梦,魏晓枫早上又吃了丰盛的早膳,心情十分美好。

远处匆匆行来一大女使,朝他们福了福身:“两位公子万福,马车已经在后门备好,两位公子请随我来。”

魏晓枫疑惑:“阿越哥哥呢?”

大女使立在一旁不语。

僵持了会儿,桑采实在不想在这古怪地方呆下去,冷哼了声:“便跟着她一起去罢,看你那阿越哥哥能使什么花招!”

若敢耍什么花招,便毒死他。

魏晓枫尴尬笑笑,也不知为何这两人就这么不对付。

跟着这大女使七拐八拐,终于来到王府的后巷,果真有马车停在那里,不过是两辆。

桑采正要跟着魏晓枫上前面这辆马车时,被大女使给拦下。

“桑公子,请您上后边那辆马车。”

桑采只觉他们有鬼,“我与我家公子是一道的,为何不能同乘一辆马车?”

“阿采,没什么的,你去后边的马车。”

“可是……”

魏晓枫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借着马凳率先钻进了前边的马车,里面已经坐了人,魏晓枫也未细看,正笑容开朗的要打招呼。

待看清来人,漾开的笑容僵在脸上,双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在长凳上。

封越端坐着,一双漆黑如点墨的眸子紧盯着他,落在魏晓枫眼里,似是要把他活剐了。

打了一个寒颤猛地醒过神来,魏晓枫赶恭敬地行了个礼:“王爷万福。”

“你紧张做甚?”

“王,王爷神威无双,让草民肃然起敬,诚惶诚恐!”

“你我是第二次共乘一辆马车。”

“嗯!嗝!”魏晓枫紧张得打了一个嗝。

封越拉了下铃铛,马车缓缓向前驶去。

魏晓枫拘谨着像根木雕,强忍着打嗝的冲动,但只能将声音压到最低,完全不能自己。

封越暗叹了口气,倒了杯茶水递到了他面前,魏晓枫小脸发白的抬头看他,不知所措。

他一个王爷为何给他递茶水?

是要赐死他吗?!

“王爷饶命!”魏晓枫扑通一声跪下,额头贴地,整个人抖得似秋风中的落叶。

封越不由一阵气闷,他不是在生晓枫的气,只是气彼此的隔阂,让人无能为力。

“你做了什么需要饶你一命?”

魏晓枫呼吸一窒,哽着嗓音道:“借,借住王府一事,嗝!与,与别人无关,嗝!王爷要罚便罚我,不要牵累旁人!嗝!”

“旁人?你指的旁人又是谁?”

“啊?”魏晓枫此时心里没底,他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莫不是又在戏耍他?

封越倾身贴近他的耳边问道:“是你的阿越哥哥吗?”

“你,你把他怎么样了?嗝!”魏晓枫差点哭出声来,自己又不受控制的打嗝,只得死死捂住了嘴巴。

“把手放下,别捂着嘴。”封越命令着。

魏晓枫双眼含着泪光,放下了手,封越虎口卡住他的下巴,将茶水一点一点喂给了他。

未来得吞咽的水渍沿着嘴角滑到脖子,隐没于衣襟,打湿了一片。

封越小腹一紧,掌心发烫的放开了他,喂个水而己,一副被他糟蹋的样子!

魏晓枫软瘫在地,抹了把泪水:“你把阿越哥哥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