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头去避开了魏晓枫探寻的视线。
魏晓枫虽说是个没心眼的,但有时候心思又细如毛发,体贴道:“哈,无碍,不想说就不说,咱俩聊别的。”
“你救过我的命,倒也没甚么不好说的。”桑采深吸了口气,“只是说来话长……”
“是吗?那你等一下。”说着,自己拨着轮子离开了卧室,没一会儿两个女使进来了,送来了果子点心堆满了炕桌,又在炭炉上温好了壶甜酒,便出去了。
桑采看傻了眼:“你这?”
魏晓枫抓了把瓜子,笑眯眯的嗑着:“好了,开始吧。”
桑采看着他哭笑不得:“你这人,惯会享乐的。”
“这几日我憋闷得慌,只能听些你的八卦了,等听完你的,我再给你竹筒倒豆子说说我的事儿。”
“这还得从我娘那时说起……”
桑采的娘并非本地人,带着肚子来的村子,桑采的养父将昏倒在山里的阿婼捡了回去,便再也没有走了。
桑采六岁前,过了一段很美好的时光,在记忆中养父是个很憨厚的桩稼汉,虽然桑采不是亲生的但却似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