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内力深厚,虽隔得远,但听得清。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实则他也拿元公公无可奈何,他内力高深,又是云羽雮的师叔伯,早已与王府牵扯甚深。

这些年,元公公离京这么久,也未曾与京中的人有任何联系,伺候他和烎儿时,都是尽职尽职,没有出过差错。

他也实在不懂,一个江湖人,怎会入了宫,卷入权利纷争。

若他在权利的漩涡之中,整个人又是一副安之若素的模样,似乎外界狂风暴雨皆与他无关。

“我父皇已经时日无多了。”

陈国公听罢,不由疑惑:“可我们得到了消息,他不是身体有所好转?”

“那只是表象,实则油尽灯枯,无力回天。”

陈明辉:“这便更好办了,待他一死,咱们的军队就杀进去,到时京中定会乱成一锅粥。你那二哥草包一个,无权无势,除了皇帝的偏心,手中无一兵一卒,凭何上位?他能镇得住谁?”

“老皇帝竟不顾天下安定,造这样的孽,冒这样的险,也要扶他上位,这样皇帝谁会臣服?”

封越想到前世种种,唏嘘不己,他在皇后的教导下,从未想过要生出二心反他这个二哥,只是尽心尽力的辅助他。

等局势稳定之日,便成了他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