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哑得像在砂纸上磨过,“阿兰,我好难受,帮帮我,帮帮我……”

封熙兰看着他似哭腔的哀求,原本不怎么冷硬的心肠又软了几分,“司墨,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司墨抽着气,难抵这非人的折磨痛苦哽咽:“我不想伤害你,我不想……我不想这样,可我难受,太难受了!”

封熙兰看到他手腕上磨出了血痕,那带子已经勒进了血肉之中,司墨不是无法忍受痛苦的人。

如果他无法忍受痛苦与折磨,或许早就结果了自己,想是这药性无比烈,已经不是忍一忍就能过去的普通药性。

“司千流到底给你吃了什么?!”封熙兰拔出了随身匕首,划断了他手上已经变成死结的束缚。

司墨双手没了束缚,失去理智的将封熙兰扑倒在地,相抵着厮磨,不过是饮鸩止渴,无济于事。

封熙兰迷茫的抱着他,没有想像中的厌恶,却充满了不安与害怕的情绪。

他没有抵抗,却让司墨思绪暂时得到清醒,“你还是拿花瓶砸晕我吧,阿兰……阿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