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明显他是在敷衍。
谢槐不信,也没有再继续询问的意思,只在心底留了个心眼。
最后一盏烛灯也被熄灭, 谢槐在黑暗中翻了个身,恰好对着某人的胸膛。
半晌,又不太自然地翻了回去。
似乎是察觉到他忽深忽浅起伏不定的呼吸声, 傅阎准确地捉住他乱动的手,唇似有若无地抵着他的手背,一语戳中谢槐的心思,“想问什么?”
谢槐想抽回手, 没有成功,便也由他去了,在听到他这么说,也没否认,片刻后出声问道:“为何不让我出去?”
傅阎没有表现出意外,想来也是猜到他会这么问了, 谢槐看不清他的神情,没有听到他说话, 只当他是默认了。
他还想问那晚他说的是否是真的, 但他当时应该是“睡着”的,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
等了半晌,身边也没有什么动静,谢槐以为他是在犹豫该如何说,紧接着, 傅阎说了句:“暂时不能告诉你。”
“......”这听上去简直已经到了理直气壮的程度了。
能是什么原因需要将他禁足在这寝殿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