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1 / 2)

谢槐不可思议地将视线转了回来,愕然地眨了下眼睛。

等他稍微缓过来一点时,耳根都是热的。

相思源头......怎么说......

两句话仿若自带回音一直绕在耳边,久难散去。

傅阎捏了捏他的耳垂,而后附上他的后颈,问道:“犯傻了?”

后颈的触感属实难以忽视,躲又躲不开,谢槐开口时有些磕巴,明显比刚才更加心神繁乱,“我、我不知道,还、还请尊主指点一二。”

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的称呼变了,少了几分疏离感,傅阎似乎被取悦,稍微退开些,语气都变得轻松明朗,“自己想。”

“......”

两个人在浴池里虽磨蹭了好长时间,但不难看出大魔头的心情似乎格外的不错。

谢槐企图问他关于这几天的事情,但他好像在有意或无意地避开这个话题。

没问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谢槐怕再问下去会触怒对方,只好作罢。

但他不能再拖了,时机一旦错过,就不好再找了。

一豆烛光微曳,原本灯火通明的寝殿内只剩下这点亮光,这还是傅阎的杰作,他灭了所有灯,却唯独留下谢槐右上方那一盏,原因是他喜欢,也不道这是什么奇怪的喜好。

谢槐心不在焉地梳着发,没意识到傅阎早就过来他身边。

也不知道他怎么总以这样的出场方式来吓他,更何况这点光亮,他几乎只能瞧见他中间偏上的身段,瞧不清他的表情,但隐约能看见轮廓,看上去还算正经。

但下一刻,这人的动作立刻打住了他的想法。

傅阎手掌顺着他的手腕滑向手心,轻而易举地就将他手中的木梳取了出来。

“总归是我弄湿的,应当由我来梳,希望能求个宽恕。”

不提还好,一提这个谢槐便难忍羞恼。

原本他要抱着就让他去,而自己明明坐着好好的,他非要继续抬高那条腿,导致他滑下来的时候下意识弯起膝盖,结果不小心碰......碰到了......

即使用不着开口,谢槐都很难再想下去。

中间那么多次意外,他怎么就偏偏记得清这个。

后面发生的事只在一瞬,等他反应过来时,两个人都已经湿透了。

傅阎自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毕竟他是另一位当事人,只是他面上装不知道,视线却还是忍不住朝他那沐在微光中的侧脸上露出的神情瞧。

面前没有铜镜,谢槐也就注意不到他直白中且带着点隐晦的目光。

傅阎照常替他烘干头发。

谢槐感受到温热,便问:“好了吗?”

木梳被搁在桌上,头顶响起一道低沉略显缱绻的声音,“好了。”

谢槐怔了怔,他怎么感觉气氛有点不对,他们有点像是......

说不出来,却又心知肚明。

不过还是要说,出了浴池之后的傅阎才是正常的状态,至少不会给他很强的侵略与压迫,还时不时地带点撩拨,简直受不住。

谢槐简单地绑着发,转身的瞬间,冷不丁看到昏暗中傅阎坐在床榻前,手里把玩着一样东西,惊就惊在那个东西他非常眼熟,甚至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眼了,毕竟以这样的光线,也不是没可能。

然而傅阎只是将东西短暂地露出,在他看过来的下一刻随即握在手心,却又很不紧不慢地将东西收起来。

谢槐纠结地走过去,想问他藏的什么,而他也真的直接问出口了。

“一件小玩意儿罢了,不值一提。”傅阎说。

作者有话说:

第46章 魔尊和他的白月光

如此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