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烧,东西你都知道在哪。”江应转身又回了卧室。
游时看着沙发上被没好气扔下来的枕头和毯子,很轻地眨了一下眼睛。
之后江应抱着东西出来洗澡,洗完澡又从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回卧室,游时就坐在沙发最角落的位置,两人没有一句交流,关系淡薄得像是作息不一致没什么话可聊的合租室友。
外面的雨声一直没停。
游时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下巴搁在抱枕上,垂眸看着自己脚尖,不知道在想什么。
距离他不到五米的另一个房间,江应背对着卧室门站着,沉默地擦头发,他不开吹风机,自己听着外面可能会出现的动静。
他耐心要耗尽了,他想,游时,你为什么不来敲门?
游时在沙发睡了一晚,没有睡熟,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他睁开眼睛,整理好沙发,叠好毯子。
江应站在卧室门后,垂眸,听着外面细碎动静,手已经搭到门把手上了,然后他听见入户门轻轻打开又轻轻合上的声音。
江应茫然站了一会儿,很轻地“啊”了一声,吸了下鼻子,又歪回到床上,扯过来被子,蒙住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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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历把江城逛的差不多了,在等待和客户见面的几天里,他的日常就是在酒店躺尸,实在没事干就整理一下公司的文件。再约客户见面前一天,他这只发霉的蘑菇终于坐不住了,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说要带几个人去唱K。
“见客户前一天去唱k,你疯了吧?”游时鄙夷地看他一眼。
“你懂什么,这叫鼓舞士气。”谢历义正言辞地反驳他,又问徐妙,“你想不想去?”
“想!”徐妙狠狠点头。
“你去不去?”谢历又转过头问他。
“不去。滚。”游时没好气地说。
“你前男友也会来哦。”谢历冲他摇了摇手机。
“他要是能参加这种活动我从酒店顶楼跳下去。”游时皮笑肉不笑地说。
“因为我跟他说,你也会去。”谢历冲他笑。
游时:“……”
KTV里灯光昏暗,头顶上的灯球一直在闪。四个人开了包厢,谢历又要来了酒,几个人先是象征性地碰了下杯子,谢历高兴地说:“预祝我们旗开得胜!”
徐妙是第一次见江应,笑着打趣:“有江老师这样的人在,肯定没问题。是吧游总?”
游时轻轻点头,仰头把酒杯里的水喝了。
谢历兴奋地去点歌,全包厢都被迫去欣赏他跑调跑到八百里外的歌声,唱完一首,他霸占着点歌台切歌,不一会儿,格外熟悉的前奏响起。
“周董的,双人,”谢历抬眼望向包厢众人,“谁跟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