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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小姐,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宫中?”萧承安惊讶不解地看着被重兵押解的少女 ,认出来是自己的未婚妻。
钱玉质厌烦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淡淡转开目光,没有回答。
萧承安最不喜欢的就是钱玉质一副平淡如水,古板无趣的模样,见她不理自己,顿时更生气了。
他跺了跺脚道:“孤在跟你说话,,你哑巴了?”
钱玉质自己生死未卜,哪里还顾得上理会萧承安这个前太子,若不是他眼里只有萧婉,对自己不冷不热,自己也不至于棋走险招,起意通过除掉真公主来逼萧婉远走和亲。
见钱玉质眼都不斜地经过自己,萧承安气得整张脸都扭曲了,这是打量自己落入叛军之手,就不将自己这个太子兼未婚夫放在眼里了,趋炎附势的小人,叛国贼,贱女人!
他正在心里骂骂咧咧,看守的士兵却不耐烦了,当下用刀柄敲下去,萧承安后脑一痛——晕过去了。
“将人抬回去,这次看好了,没有公主的命令不要让他跑出来了。”为首的士兵严肃地道。
“是!”立即有人上前将萧承安拖走。
此刻金銮殿内一片愁云惨雾,满地伤残狼藉,还夹杂着若有似无地□□声。
钱玉质一进来心就跳了一下,这可是大夏朝的政治权利中心,普通人一辈子也无法踏足的地方,没想到自己第一次走进来,却以这么狼狈的模样出现。
她下意识抬头去看高高在上的皇帝宝座,映入眼帘的就是盘踞在龙椅上的少女,明亮肆意,惬意优雅,一瞬间她心跳如鼓,目中燃起深深的渴望和妒意,大女人当如此!
可惜自己渴盼的一切,却被曾经不屑一顾的真公主实现了,老天爷真是会开玩笑。
她视线扫过站在最前方脸色惨白的父亲,还有委顿在地的帝后,萧婉等,最后走到他们后方跪了下来。
“臣女钱玉质,见过公主殿下!”她以头贴地,用最谦卑臣服的姿态跪下。
萧沫没有说话,只是目光好奇地投了过来,瞬间钱玉质觉得后背好像被利芒扫过,刺啦啦地生疼。
她背上顿时冒出了冷汗。
许多官员忍着疼痛看过来,一时不明白钱玉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就算是太子萧承安出现都不奇怪,为什么是钱玉质这个名义上的太子妃呢?
“报,”这时将穆氏拖去行刑的士兵前来回禀,“已经将罪人穆氏执行死刑,砍下首级,请公主过目。”
他双手托着一个木盒,想来里面装的就是穆氏的头颅。
萧沫轻描淡写地道:“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