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无奈地从了,就此上了安王的贼船。
萧沫和韩重元对视了一眼:“照你所说,是安王贪了三十万两银子,你有什么证据?”
胡知府激动地道:“他威胁我就是证据,如果不是他干的,本官愿意把头砍下来。”
他怨恨地想,都是安王的错,如果不是他贪心地拿走了大半银两,自己一定不会走到这一步。
韩重元冷笑了一声:“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好了,你也并不无辜,难道你没有在剩下的赈灾钱粮上动手脚,只剩下二十万两银子了,你起码还拿走了一半。你拉着彬州上下沆瀣一气,同流合污,对着赈灾款伸手,最后落到灾民手上的只有五万白银。”
整个彬州府衙都烂了,一层层地剥削百姓,逼的他们走投无路,无立锥之地。
就算胡知府再狡辩,他也烂透了。
没有安王的算计,他也会忍不住向赈灾钱粮伸手的。而且他私下开设粮铺哄抬物价,为了减少人口,放水害死百姓,那一桩桩一件件不都是他干的吗?
“杀了他,杀了那些黑心肝的官员,把我们的救济粮还回来了。”灾民中有人忍不住高声呼喊。
“对,杀了他们。爹,娘,你们死得好冤啊。”有人扑倒在地号啕大哭,“你们本来可以不用死的,就因为这些贪官污吏,活生生饿死了。”
群情激愤,百姓被彻底激怒了,他们本来可以不用过得那么惨,都是因为这些贪官过得连狗都不如。
面对着民愤,胡知府崩溃了,他大声喊道:“公主为什么不赶走他们,为什么要让他们听到?”
萧沫严肃地道:“因为他们有权利知道实情是什么。”
你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凭什么还想要蒙上他们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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