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条街,凡是他走过的地方,易慎弯着腰,甚至单膝跪在脏兮兮的地面,摸索寻找,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他喘/息/粗/重,喉咙溢出困兽般的闷声。
路过的人都奔着避雨,再以不解和异样的目光扫视他一眼。
感官只留视觉,其他自动被屏蔽,他发了疯地想找到那枚袖扣,好像找到了就能向命运证明……
只要他努力,他和沈爰,就断不了。
就算天塌了,他易慎都能靠双手顶上。
可是没有。
那枚袖扣永远丢失在伦敦街头,就像他明知道沈爰就生活在这里,却无法顺从欲望见她,拥她。
回国的飞机上,易慎淋雨加上心力交瘁,发了高烧。
张世着急地在飞机上联络医生准备给他治疗,而生病的人却捧着仅剩一枚的宝石袖扣愣神发呆,吃了药也不肯闭眼休息。
飞机窗外的阳光刺眼,照到沉静的蓝宝石表面,皇家蓝产生千百次折射,在他眼底光华夺目,好似看着它,就能窥见曾经她面对自己时笑容。
易慎用指腹一次次摩挲,擦抚着宝石表面,沉默许久,最终在张世结束电话后,开了口。
“帮我联系最好的宝石工匠。”
“我要把它从袖扣上了眼,漂亮的丹凤眼充斥惬意时特别夺目,单手握住她的腰,慢慢抚摸。
盯着咫尺间痛骂自己的女孩,他乐在其中。
…………
实际上,易慎是个重欲的人,而打开他重欲之门的钥匙就是沈爰。
两人分开后,易慎就像被烧伤了五感的残破患者,除了一门心思扎根事业,其余欲望,渴求,全都消失殆尽。薄情寡欲,整个人更冷清了。
祁醒说他这是失恋后遗症,他想可能是。
但是,每当夜晚忙完了只剩他自己的时候,想起沈爰,藏在他身体里的欲望又会像猛兽一样破笼而出。
所以这五年,他不完全禁欲,每一次自我纾解,都与脑海里的女孩紧紧缠绕在一起。
从伦敦回来那次,不太一样。
已经设计好的相见,破碎于对方毫不掩饰的躲避,袖扣也丢了一半,易慎强撑希望的脊梁骨都快塌了。
连睡觉都梦见她不断后退,指着他冷眼说“别让我再看见你”“我们已经没可能了”“别再缠着我”。
他醒来以后进了浴室,那一次他用力特别狠,把自己都快弄伤了。
撑着墙壁一次又一次,不肯停,勉强自己弄到拆出来,打碎。”
然后嵌入另一个,他可以随身佩戴的物件里
沈爰睡得香甜,下意识伸手直接把白皙小手放到他身上。
这一举动,打断了易慎的回忆。
放上去还没完,她一边往易慎怀里蹭,手来来回回个不停,弄得他半边身火急火燎。
她好像特别喜欢抱着他的身体睡,说她还不承认,反驳说他的身子那么硬,还没她的抱枕舒服。
易慎捏着她手腕,故意挥开她的手,刚撇开,沈爰睡梦里皱眉,又放上去。
他起了兴趣,再次弄开她的手。
下一次,沈爰不满地“嗯”了一声警告,往下直接——
易慎的脖颈瞬间跳起青筋,闷哼一声。
沈爰睡着,感觉他乖乖不动了,满意地把手放到他腹部,还拍了拍,好像在说:不许再动了喔。
再动还“捏你”!
易慎往后仰躺,盯着她的小脸克制,叹了口气,十足无奈。
沈圆圆。
我还真是把你惯的。
第 72 章 Heated
Heated:72.
今天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