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子的遮挡,凌疏开始变得没皮没脸了:“你果然很懂我,其实我只是爱屋及乌而已,和你有关的我都喜欢。”
他低头,忍不住笑了笑,随即看向这双被子里的眼睛,目光深邃:“我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凌疏的心脏突然狂跳不止,像是心虚一样。
但是她清楚自己本来就没有什么小心思是逃得过他的眼睛的。
“那你还知道些什么?”
她漆黑的眼眸闪过一丝玩味,压低了声音问道。
“其他的,说了就不礼貌了。”他浅勾唇角,将双臂交叠枕在脑后,慵懒地闭目养神。
在白日的光线下,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不用顾忌表情管理地打量他了。
见她半晌不继续说话,曲知恒睁开眼,瞥了她一眼,“现在调节好了?”
他听见凌疏刚才说话的语调一切正常,就已经知道她已经平复心情了
心里有些不忍和惭愧,她像是有无限的正能量,可又小心翼翼层层藏起自己脆弱的心,他暗自决定下次还是别在她面前提及不开心的事情比较好。
“差不多,还没完全好。”她用被子掩饰了自己尾音带着一丝狡黠。
“那要如何才能完全好?”他很配合凌疏的说法。
尽管知道这里肯定有坑,但是他还是会顺着她的意思踩进去。
“我要耳朵……”她的声音期待中带着哀求,生怕他拒绝似的。
早上的场景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扰得他有些心神不宁,听到这个请求的瞬间,他那清寂的眼神有些松动。
他并不抗拒,但是凌疏有时候像块冲破方圆的三角板,三头尖角,像是专为打破规矩而长的角。
曲知恒有一颗方圆之心,被教条和素养编排得极为完美。
他未曾想过这个正圆,如果真的面临与三角板相遇后的崩坏,会是怎样的世界。
凌疏大大方方地观察着他的神色,由衷佩服曲知恒的自控力,精品来企 鹅裙死儿二二呜久义饲7可能心里即便闪过千百个想法,那张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