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颤抖,就会转化为困意。
她一直知道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是很强的,将一切不高兴转化为困意,入睡了,自然就没烦恼了。
他看向她的脸,她却将自己的脸藏得更深,声音闷闷的:“别看我……也别叫救护车……我现在很窘迫……”
准备地说应该在曲知恒面前,她觉得自己的状态充满狼狈。
她过去二十八年的人生里,出现这种情况也不过寥寥,最严重的一次是中学时期亲眼目睹闺蜜从九楼跳下。
“我带你上去休息?”曲知恒来到她跟前,轻轻地安抚着她的后背,低声道。
她不作言语,也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言语。
只觉膝窝下伸来一只手,身子一轻,就被他轻而易举地打横抱起。
她无法抬头,只是极致的情绪波动下,还心有顾忌。
他那么瘦,怎么抱得动她……
“我担心你摔了……”
她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一双手挡住脸上纠结成一团的痛苦表情。
被他这么一分散经历,她光顾着掩饰自己的窘迫,反而顷刻见好了一点。
“你并不沉。”
他的声音很沉稳,没有半点喘气声,看来确实是能胜任这件事的。
将她放在被子面上的时候,她一沾被面就一骨碌钻进被子,将自己整个埋起来。
然后在被子边缘留个缝,可以交换空气。
凌疏感觉这种像鸵鸟一样的做法让她非常有安全感,但是更有安全感的是……
这是曲知恒的被子,上面有她最喜欢的温暖的香味,在里面埋上个十分钟,她就慢慢平复了。
她正准备钻出头,却发现原来曲知恒就在她身旁静静躺着。
是一种无声的陪伴。
她在被子里一阵窸窸窣窣之后,将自己紧紧裹住,然后裹着被子直起身来,想一只大虫。
然后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疑惑地问道:
“你刚才,怎么不把我放在自己的房间啊?”
她指的是隔壁。
“因为……”他一时间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只是在斟酌如何更礼貌地表述。
视线落到了眼前的“大虫”上,那双水灵的眸子很是清澈:“你好像更喜欢我的被子。”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