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嘲笑:“他把他的精神体做成雕塑到处放,不会还告诉你们这是治疗组爱与和平的象征吧?”
聂平的三观受到了颠覆:“他确实是这么说的……”
白年从鼻腔里冷哼出了一声。
聂平再转头看这个据说象征他们治疗组标志的海豚,越看越觉得意思好像不太对。
白年说:“先带我去看向他从黑渊出来时的影像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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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映厅内环境很暗,聂平刷了工作卡取了已经归档的资料,吩咐工作人员开始放映。
白年坐在沙发上背靠着沙发背,双手环胸地看着屏幕上播放的画面。
所有已知的黑渊都被哨塔围了起来,只有一扇可供出入的大门,门开一次需要通过层层关卡,开门时甚至需要哨塔超过七个部门的部长公章才能顺利开启大门。
白年眯着眼睛看向摄像镜头内平静的黑夜。
聂平在旁边解释起来:“他出现的这个时间点非常奇怪,这个月我们 68 号哨塔进黑渊服役的哨兵还有两天才会进去。
而上一批进去的小组已经成功地从里面出来了。
已经出来的小组中有两位精神状态处于崩溃边缘,已经在我们组内接受治疗成功。
而且上个星期已经差不多恢复正常,离开了我们哨塔。”
白年十分随意地 “哦” 了一声,摄像的画面出现了十分微弱的波动,像是池水被微风吹皱一般泛起了一层几不可察的涟漪。
“等等。”
白年说道。
影像画面顿时停住了。
白年伸手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盯着这暂停下来看似平静的画面看了好一会儿,他看了眼画面右下角上的时间,晚上九点十五分三十一秒。
他问:“晚上九点十五分三十一秒左右,哨塔值班的观测员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精神波动?”
聂平顿了顿。
白年单手指了指画面:“摄像画面中肉眼可见的能看到一层精神波。”
白年的单手指起来,沉吟了片刻,“我所知道的人里面,不超过三个能够制造出这样的波动,其中两个是以精神力强大著称的向导。”
白年皱着眉头想了想,“还有一个是哨兵。
他非常危险,战斗能力十分突出,对于自己精神的掌控也比一般哨兵要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