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平知道这条消息后心里‘卧了个大槽’,一时间不知道该吐槽白年难伺候、王院长离谱、还是该说自己老大不靠谱。
他立即问到了白年的家庭住址,一刻没耽误地就往白年家走。
白年家住的偏,他是单独一栋的房子,走路到最近的邻居家都要走五分钟。
聂平找到白年家门口时,抹得油光水滑头发经过路上颠簸、以及夏季的燥热,已经乱得没有了形状。
他站在白年家 “铛铛铛” 敲白年家院口的大铁门。
敲到手都被震麻了,也没见人来看门。
聂平在门口用双手撑在嘴边做喇叭状,大声地喊了起来:“白年,白老师,年哥!在家没,给开个门啊――”
喊了两分钟,屋内的人臭着一张脸打开了大门。
白年身上穿着舒适的家居服,站在门口居高临下、面色不善地看着不速之客。
聂平从自己公文包里立刻掏出了一份治疗组的顾问聘书,十分诚挚地邀请白年到 68 号哨塔去做顾问,工资待遇一切都好说。
白年的物质欲十分低贱,如果吃空气能够补充人体所需的营养的话,那么他当老师的这几年甚至可以不用花一分钱。
何况他并不缺钱,工作待遇只是他敷衍教学工作的借口而已,对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吸引人的事情。
白年问:“说完了?”
聂平点头。
白年也点头,而后把门直接关上了。
聂平吃了个闭门羹。
本来九月份天就热,他来来回回几趟,额头都跑得全是汗。
他大叹气,继续给老大打电话。
老大接到他电话似乎还不太乐意。
“又怎么?” 老大问。
“白年自己主动离职了。”
聂平答。
“那挺好的啊,让他去看那个疯了的哨兵。”
老大情绪平静,张嘴就来,根本不知道办事人员的工作艰辛。
“我现在到了他家门口,他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