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委屈自己。我刚登帝位之时,你担心我根基太浅,皇位不稳,以自己出身低微为由断然拒绝了我想立你为后的想法。”
容拾有些茫然,“是吗?”她曾经真的为了他,可以义无反顾地委屈自己么?
“你个小傻瓜。”容浚宽大的手抚上了她光滑细腻的脸颊,目光虔诚,“其实,你根本不需要那么懂事。”
“我这辈子有两个梦想,一是大业王权稳固、百姓安居乐业,二便是有你陪在身边,护你一生平安喜乐。”最初梦想里的那个人是顾清娢,可后来他看清了自己的心,那个他想留在身边护在怀里的女人,只能是容拾。
“所以阿拾,以后你可以肆意地在我面前笑在我怀里闹,任性地提任何要求,不需要再委屈自己。”
容浚目光灼灼,容拾忍不住低下了头,脑子里如同一团乱麻,“原来……是这样。”他这一番说辞,似乎破绽百出,又似乎毫无破绽,她不知道究竟该信还是不信。
她不停地思考,想要理出一个头绪来,头却开始疼了起来。
“是不是头又开始疼了?”容浚见她面色不对,赶紧替她按了按太阳穴,担忧地道,“恢复记忆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你也不要急于一时,反而让自己的身体受损。”
“阿拾,我有耐心等你想起我来,你也耐心一些,不要逼自己太过,好不好?”
“好。”——
回宫后,容浚带着容拾径直回了勤政殿。两人用过饭以后,他便开始批阅奏折。他刚批阅完一本,便递到她面前,“阿拾,帮我看看是否有不妥当之处。”
容拾没有接那本奏折,而是道,“这样不妥。”
闻言,容浚轻笑,“什么妥与不妥?这又不是我们第一次这样做。”
“我们以前经常这样做么?”
“当然。”容浚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以前你经常跟我待在勤政殿,陪我用饭食,帮我批阅奏折,陪我谈心,还有……”
他故意顿了顿,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
容拾心有疑惑,“还有什么?”
“还有……”容浚拉住了她的手,猛地用力,她整个人都跌落在了他的怀中。他的指尖轻轻地在她的唇上摩挲,声音暗哑,“阿拾,你是我的女人,你说我们还会做什么?”
容拾想要挣开他的怀抱,却反而让他把她禁锢得更紧。
他已经太久没有碰她,如今温香软玉在怀,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他的手落在了她的腰带上,只要轻轻一拉,她的美好风光便可尽收眼底。
他又可以像曾经那般在她身上攻城略地,填补心中的空虚。
可当他对上她迷茫惊慌而且带着抗拒的